“獻上男人也行,畢竟對我們雷隼部而言,你們這些男人,柔弱的跟娘們也差不了多少!”
“哈哈哈……”
赤水河北岸,幾名妖蠻族騎兵勒著馬韁,隔岸肆意嘲笑。
看著對方強壯的身軀和囂張張狂的嘲諷,河對岸的大晉兵戶不僅沒有感到憤怒,反而面露畏懼之色,士氣更加低迷了幾分。
“許校尉,這一戰,咱們大晉恐怕難了啊!”
遙望赤水河北岸,鎮守張長林拍了拍許平安肩頭,面色凝重。
“張鎮守,你這話什麼意思?”
“兵戶們害怕,你這軍堡長官也怕了不成!”
“咱們是大晉的兵,就算是死,也要啃下妖蠻的一塊肉!”
“他媽的,要是能就著【茅臺】吃妖蠻族的烤肉就更好了!”
就在此時,左司尉張奎挎著軍刀大咧咧的走了過來。
見督軍府上官來軍營視察,張長林和許平安連忙拱手道:
“參見左司尉!”
“都是自己兄弟,不必拘禮節!”
張奎豪爽的拍了拍兩人肩膀,隨後繼續道:
“這妖蠻族實在囂張,要是繼續讓他們這般在對岸叫囂,咱們計程車氣可要丟完了。”
見張奎這般說,許平安卻是笑道: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張大哥,你剛剛的話,可真是豪氣沖天啊!”
“就衝你這豪情,咱倆打個賭如何?”
聽到許平安要打賭,張奎來了興趣,笑道:
“什麼賭?”
許平安指了指對面幾名在岸邊叫囂的妖蠻騎兵,正色道:
“張大哥,我說我能一箭射穿對面妖蠻騎兵的腦袋,你信不信?”
“呵,許老弟,雖說你武藝高強老張我是見識過的,但你這話未免有點吹牛了吧。”
一旁的張長林也是眯著眼,補充道:
“是啊,許平安,從這到赤水河對岸,可有足足三百米的距離。”
“咱們大晉十石的步弓,拉滿也就一百五十米的射程。”
“就算你天生神力,將弓拉斷也不可能射穿對面妖蠻的頭顱啊!”
聽完張長林的分析,張奎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許平安卻是笑道:
“就知道二位上官不信。”
“那咱們就賭我能不能一箭命中對方的妖蠻騎兵如何?”
“行,就依你!”
“賭什麼?”
張奎豪爽應了下來,隨後用力搓了搓手。
許平安也是早就摸透了張奎的性子,笑道:
“張大哥,若是我沒命中,就輸給你一百瓶【茅臺酒】。”
“若是命中了,就罰你一月不準飲酒,如何?”
“一百瓶【茅臺】?!”
張奎眼睛瞪如銅鈴,沒想到這小兄弟竟如此豪氣。
一出手就是一百瓶酒的賭注。
但自己嗜酒如命,一日不飲,渾身便如貓撓似的難受。
這一個月不飲酒,還不要得把自己難受死?
就是一個月不睡女人,也不會這麼難受啊。
但一百瓶【茅臺】的誘惑實在太大。
而且赤水河北岸離這裡少說也有三百米的距離。
就算許平安天生神力,能將箭射過對岸,但對面妖蠻騎兵也不是死靶子。
張奎篤定他極難命中。
心中思忖片刻。
張奎大手一拍,高聲道:
“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許老弟,這賭約,哥哥應了。”
聽到這話,許平安也是豪爽一笑,大喝道:
“小貴子,取我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