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悅立刻出聲:“候夫人,別急,楚小姐只是急暈了,離開前,請把她的畫板拿起來給大家看看。”
侯淑雲自然不敢拿出來給大家看,現在還可以以楚然欣身體不適為理由,躲過大家的追問,可是一旦把畫展示出來,那誰真誰假,一眼便能區分。
“我女兒這兩天身體一直不好,在這種情況下,她能接受你的挑戰已經夠……你幹什麼?”侯淑豔看沈言悅突然放下她的畫板朝自己走過來,嚇了一跳。
沈言悅沒有對侯淑雲幹什麼,只是把楚然欣的畫板取下,展示在大家面前。
這一次,臺下傳來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和沈言悅的畫板相比,楚然欣的簡直無法入眼。
“同一段時間,我把需要一週時間的‘千人眼’重新畫了一遍,因為自然乾和風乾的區別,顏色有些差異,其他地方几乎一樣。”沈言悅又指了指楚然欣的畫板:“而楚小姐的,卻連個形都沒有,請問各位評委,這樣一個人,是怎麼畫出‘千人眼’的?”
沈言悅問到了評委,也問到了侯淑雲。
“不要用她身體不適來解釋,剛才她可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沈言悅直接質問侯淑雲:“侯夫人是不是應該代替您的女兒,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侯淑雲站在臺上,面對大家懷疑的眼神,氣都臉紅脖子粗。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丟臉。
“蕭太太,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女兒明明是為了這個比賽操勞的。”
沈言悅冷笑:“您不必在為您的女兒解釋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已至此,誰偷了誰的作品,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沈言悅你胡說!”
“既然到了這一步您還不承認,那我就再說一件事。”沈言悅說著讓人把展臺上的‘千人眼’拿下來:“我畫這畫的時候,因為鼻子不太舒適,所以在顏料里加了一些東西。這東西的配用比例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既然候夫人還是不信,大可以讓人來鑑定。”
“這事以後再說,我女兒現在暈倒了,我得送她去醫院。”侯淑雲的心中越來越擔心,擔心沈言悅拿出更加有利的證據出來,所以想帶著楚然欣離開這裡,繼續呆在這裡只會越來越丟人。
“好啊,您帶著她去醫院吧,等她醒了,不用想著怎麼和我道歉,直接等待法律的傳票吧,我不需要她的道歉,只需要她承擔這次的結果。”
沈言悅的話,嚇得侯淑雲臉色慘白:“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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