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漣漪。
濃重的雪白霧氣,是籠罩、掩藏這一片死水的保護罩。
呈現在我眼前的,就彷彿是一座沒有聲息,更是沒有生機的沉眠之地。
霧氣濃重,我只能夠在霧氣稍稍散開的時刻,瞥見了一點房屋的影子。
集水村,本來就是一處極陰之地。
聚集了萬千陰物於一地。
難怪這個破爛地方,不方便修路,溝通外界。
村民們置身於集水村這樣破爛的地方,再怎麼正常的人,也遲早是會變成了瘋子的。
果然,沒有一個村民會在夜晚時刻出行。
可是,我仍然是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
那一股陰冷的氣息,格外的膨脹。
那幾乎是要蔓延在了這一整個集水村。
我遮掩著口鼻,想著就這樣回到了土瓦房之內,早早地休息。
若是繼續留在了夜晚的集水村,我的心中,便會止不住地打鼓。
這一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
我一轉過頭去,卻是瞥見了一滴血水,從我的眼前,直挺挺地滴落了下來。
腦中一激靈,我猛地抬起頭.
那一個紅衣女人,趴倒在了土瓦房之上。
此時此刻,我與那一個紅衣女人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一個俯身。
與此同時,我捏起了自己的一張符籙,劈頭蓋臉地甩向了頭頂的方向。
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旦我有了一絲一毫的猶豫,我就會立刻慘死在了這一個地方。
我的符籙一甩了出去,輕而易舉的,便擊中了那一個紅衣女人。
那一個紅衣女人的身上,渾身都浸染著濃重的鮮血。
那應該是在之前,被我的符籙給傷出來的沉重傷勢。
我才懶得在乎這一個紅衣女人的身上是承受了多少的傷害。
我唯一在乎著的事情,便是將這一個麻煩的女人給處理掉。
符籙一貼到了紅衣女人的身上,那一個紅衣女人又發出了一陣慘烈的尖叫。
我聽著紅衣女人的慘烈尖叫,內心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只有這兩張符籙,應該是無法完全地弄死了這一個紅衣女人的。
我只有唸咒了。
那一些留下來的符籙,我是打算留到了之後應對邪神之時,再拿出來的。
現在,還不是我動用這些符籙的時候。
現在動用符籙,我在之後與邪神的對峙之中,就會少了一分的勝算。
我從來都不會做這樣沒有勝算的硬仗。
更何況,眼前的紅衣女人只是血厚了一點罷了。
紅衣女人哪裡值得我為她作出了那麼多的努力呢。
我的嘴中念起咒語,黏在了紅衣女人身上的符籙,開始釋放出了一陣更為可怕的光芒。
隨著這一陣可怕的光芒,我聽到了紅衣女人發出的慘烈尖叫。
她是在哀求著,哀求著我給她一條生路。
可惜了,我做不到。
留著她,只會是一個禍害。
她一回到了主人的身邊,就會將我的事情,悉數地告知與看守箱庭的週二狗。
我沒有心軟,一直在唸著咒語,直到另一道力量,從霧氣之中猛然爆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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