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捂住三兒媳的嘴狠狠威脅一番,才作罷放開,當務之急是將老三找回來,趕緊將那身縣令官服給剝了,將金家和大皇子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才好。
“璽兒,你快帶人去翠煙山中,將你三哥找回來,他恐怕還不知道大皇子身死,仍做著縣令大人的美夢呢。”
聽了老孃的話,金璽卻沒有動,而是依舊站在原地皺眉深思,良久才艱澀開口,“娘,兒子仔細想過了,咱們必須連夜就走,村子裡不能待了。”
迅速將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金璽催促道:“娘,別在猶豫了,咱們家跟大皇子有過牽扯,齊家軍要查出來不難,現在不逃,日後就沒機會了。”
農家小院中金家眾人緊張商量對策之時,院門外猝然傳來馬匹嘶鳴聲,而且不止一匹,“砰砰砰”的敲門聲隨即傳來,“開門,快開門……”
院內跪著的薄氏和小女兒嚇的身子發抖,趙婆子面色劇變,聽外面的聲音分明就是官兵追來了,魁叔腳跟彷彿紮根到地裡,沒有主家同意,他不敢去開門呀!
“娘,救我,秀兒肚子好疼。”金瀅秀哭著拍打門板,天殺的齊家軍,將她抓回去後,直接用了刑,還威脅她,如果不交代清楚父親金縣令的下落,就將她扔入軍營中的紅帳篷,成為萬人隨意踐踏的妓子。
驀然聽到女兒的聲音,薄氏先是一楞,接著想到了什麼,蹭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唰的一下將大門開啟。
“秀兒,我苦命的女兒!”見到渾身傷痕,血染襦裙的大女兒後,薄氏直接將人抱在懷裡大哭起來。
視線在金瀅秀身上一掃而過,瀅樂眼眸微眯,看向外面身著鎧甲的一隊兵士,齊家軍三個字浮上心頭。
“誰是金沙的家人,”威風凜凜的少年統領策馬上前,面色黑沉開口,“包庇榮朝走狗,等同與齊家軍為敵,本將定斬不饒。”瀟鈺話音落下同時,手中利劍蹡踉出鞘,挑起金瀅秀散亂髮髻,一劍凌厲割斷。
脖子一涼,頭髮就沒了,金瀅秀嚇的連聲慘叫,薄氏白眼一翻,人便暈死過去,趙婆子看到這幕,不顧小兒子阻攔,當下噗通一聲跪倒,磕頭求饒道:“大人饒命,民婦招了,金沙是我三兒,他此時正在翠煙山中,民婦願帶您過去拿人,只求大人放過金家其他人。”
趙婆子磕的額頭青紫,隱隱有滲血跡象,卻不見她眼中的大人開口,發現瀟鈺眸光落到大孫女身上,她心念電轉,忙殷切討好道:“這是民婦的大孫女,大人若是喜歡,儘管帶走享用,還有那個……”
跪在地上瑟縮發抖的金瀅婼,冷不防被趙婆子一把扯過來,“這是民婦的小孫女,他爹就是大人要抓的金沙,大人如果看得上,就一併帶走,這丫頭養的精細,皮子嫩,給您做個洗腳丫鬟也是好的。”
三下五除二,將兩個孫女都推出去下火坑,趙婆子沒有絲毫不忍,瀅樂在旁聽的唇寒齒冷,這就是她的奶奶,親的!
兩個多時辰後,齊家軍驅使著金家人帶路,趕到了翠煙山與白虎山交接處的盆地,守在小樓下的兩個侍衛見到一隊兵馬趕來,嚇得當即跪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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