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羅顯山還是搖頭。
秦若雪眉頭一皺，心想難道是一個億？
那這損失到是有些大了。
猜測只是讓現場氣氛不那麼緊張，羅顯山無奈的說道：“是是個小目標。”
秦若雪心頭一緊，沒想到損失會這麼大。
齊欣然則小聲問一個小目標是多少，秦若雪開始和她小聲解釋，得知數額後，小嘴崛成圓形，心想那得是多少。
“莫大師，虧損依然還在持續，不知可有解決之法？”羅顯山急迫詢問。
損失十個小目標，羅顯山還承受得住，但要是一直持續這樣損失下去，換誰來都扛不住。
確定了莫一凡是真的會算後，即便平日不太相信這些東西的羅顯山，也不得不去相信，想著從莫一凡手上謀求一條生路。
莫一凡沒有立馬回應，而是大拇指在手指骨節位置微微點動並推算了起來。
隨後，莫一凡放下手，說道：“想要降低損失，只有一個辦法，全盤放棄，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這就是一個泥潭，繼續掙扎下去，越陷越深。”
解決辦法，讓羅顯山臉色驟變。
投入那麼多，僅憑莫一凡一句提醒就放棄，倒不是羅顯山不相信莫一凡，實在是不甘心。
加上他本身以前就不太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對於羅顯山的猶豫，莫一凡接著說道：“羅先生，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一句話就立馬選擇放棄，你和若雪有合作專案，你這邊要是出了事，她那邊必然也會受到牽連，所以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聽我的，你還能翻身，否則你這些年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坐在旁邊的秦若雪，眼中這時也浮現了著急。
莫一凡的本事，她自然是清楚的。
現在莫一凡這樣說，那表明羅顯山正在進行的專案，窟窿會越變越大。
羅顯山要是不聽勸，一意孤行，那她這邊因為合作，也會受到很大的牽連。
“羅先生，我師傅算東西可是很準的哦。”齊欣然弱弱的開口。
莫一凡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羅顯山抬頭盯住莫一凡，聲音顫抖著問道：“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嗎？”
莫一凡搖了搖頭，說道：“早已是一灘爛泥，只會越攪越爛，你前面的損失對於這灘爛泥而言，就好比是大水缸裡面的水，被喝了一口。”
羅顯山點了點頭，作為專案的老闆，他自然能理解莫一凡的描述。
損失的錢，的確沒起到什麼作用。
猶豫，終究還是不甘心在影響。
事情的後續發展，關乎到秦家。
要不是為了避免秦家也因此被拖下水，莫一凡才懶得這樣廢話。
信則有，不信則無。
術數這條路，莫一凡從來都是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至於對方信還是不信，莫一凡可管不了那麼多。
秦若雪欲言又止，很想提醒羅顯山相信莫一凡，但她清楚自己在羅顯山心中的地位，說出來起不到效果不說，反而還可能造成誤解。
猶豫中，秦若雪只能看向莫一凡，摸出手機給出門時剛從莫一凡要到的號碼發了條資訊。
“求你了，一定要讓他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