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鬼手說的相當對,我們對於鍾子期餘伯牙的故事,也只是聽說,至於究竟會不會有這麼一回事還不知道。
只好低聲問了一句:“是呀,我們能幫上什麼忙?”
老五手上的雪茄也燃了三分之一,他拭了拭菸灰,說道:“鍾子期俞伯牙的故事雖然是傳說,不過俞伯牙的古琴卻是真有其物。”
我大吃一驚,問道:“五哥怎麼知道真有俞伯牙的古琴?”
老五似乎不太在乎這些事情,於是說道:“前些日子我在雲南旅遊,碰巧遇見省考古隊的一名昔日寒窗,一起聊起過去的往事。我問他最近一段時間在忙什麼,老同學告訴我,他們考古研究所發現蝴蝶谷,藏著一具春秋時期楚國樂師俞伯牙用過的古琴。因為這是涉及國家文物機密,我又不好直接問他藏在什麼地方。”
蘇琴低聲問:“那現在有武警在守嗎?”
“據老同學說這是機密,就連考古隊都很少有人知道此事。”老五掐掉手中的雪茄,請我們品嚐菜餚。
蘇琴笑了笑,說道:“可以趁這個機會把琴給拿出來。”
我心下暗笑道:“你還真是直接,也不避諱我們的看法。”
“我也正是這個想法。”老五倒是不客氣。
我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既然是這樣,五哥可以自己組織人去啊!為什麼要找到我來幹這個事情?”
老五搖了搖頭,嘆息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比較特殊,常常各個環節都需要我出面,實在是走不開呀!其他朋友又太熟悉,如果知道我去幹這個事情,他們肯定會罵死我。”
“所以五哥就想到了我,這個不太熟悉的朋友?”我剛轉動桌上的轉盤。
老五立馬按住轉盤,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是這個原因,而是老弟你處在的位置比較好。”
我只好笑了笑,隨後說道:“我倒很是想去雲南,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老五臉上一下露出歡喜的表情,連忙問道:“不知老弟意下如何?”
我心下泛起一陣矛盾,幾個月以來,一直不停的四處奔波,好幾次都差點丟掉性命,正當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又被老五相約前去盜竊文物心下很是糾結。
老五似乎看出了我心思,低聲說道:“老弟,人生就是如此。有些時候,我們是在對的時間做了錯的事情,相反而言,有時候卻在錯的時間做了對的事情。”
我坐在一旁只是一味的吃菜,心下暗自揣摩:“去還是不去呢?”
“那麼資金的問題…?”鬼手突然提到資金的問題。
老五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說道:“這是一百萬,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
我在回想老五說的話:“對的時間做了錯的事情,而在錯的時間做了對的事情。”
這老五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他是故意設了陷阱引我上當,還是有其他別的目的?
或許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於是開口問道:“有沒有具體的安排?”
老五一下樂開了,隨即說道:“我也只知道是在蝴蝶谷,具體在什麼地方,現在還不清楚。老弟如果不介意,容我再打聽打聽,你們可以自行安排。”
我又擔心此次不能找到古琴,於是為難道:“五哥,如果不能找到俞伯牙的古琴這……”
老五是個明白人,立刻笑道:“這些錢,就當是我請你們旅遊了。”
聽老五這麼一說,我心下暗道:“既然是這樣,乾脆答應他算了,能不能找到古琴先不說,如果到時候情況比較複雜不去就行了,也算是我們盡力了。”
於是端起酒杯答應道:“好,我答應你!為我們出師順利乾杯!”
在酒杯的碰撞聲中,時間已經走過凌晨一點。
告別了老五,蘇琴已經喝得迷迷糊糊。
鬼手笑道:“看樣子我只能自己回去了,你開車可要注意交警,別讓他們把你逮著,酒後駕車可是要嚴處的。”
我搖了搖蘇琴問道:“你住什麼地方?”
“在航天花園。”蘇琴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一聲。
我伸手扶起蘇琴,她那柔軟的身軀,像一條水蛇突自向我倒過來。
女人的體香再一次刺激我的嗅覺神經。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異性的本能,我的雙手竟然不聽使喚的將她抱了起來。
航天花園的守門師傅,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拿出一塊錢遞給他說道:“她是我公司的員工,今天喝醉了,我送她回來。”
守門師傅客氣道:“她住在A幢13樓。”
蘇琴藉著酒勁大聲喊道:“誰說我喝醉了?我可沒醉!”
我們搖搖晃晃上了13樓才發現沒有鑰匙,我不禁問道:“你鑰匙放在哪裡。”
蘇琴半天沒說話,我搖了搖她的水蛇腰,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哎呀,真是的,都到家了就不能再堅持一下嗎?”我心下有點來氣,伸出一隻手在她的挎包裡翻了幾遍沒有鑰匙。
蘇琴嬌聲說道:“在。。。在包裡!”
我想也沒想的把手,伸向她的緊身荷包,突然感覺她身子一顫,我又不禁將手縮了回來。
“快。。。快開門吧!”蘇琴向前撲了出去,差點撞到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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