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的石壁上掃出一道火花,我見牙子沒事,也拿起槍也開始向陰陽鬼一陣掃射。
牙子居高臨下,下方又有鬼手的照明,無論陰陽鬼如何移動,總是在牙子的攻擊範圍內!
陰陽鬼上下受槍,一道紅光向上飛去,古劍刺中陰陽鬼。
一團白色的煙霧慢慢地飄落下來。牙子在上邊大聲叫道:“死了,死了!”
散落一地的白骨,激烈廝殺之後的戰場已經是凌亂不堪。到處都是棺材的木削,乾屍、女屍被子彈擊中,被古劍刺中後留下的白骨。身後的乾屍也不再移動。
鬼手嘆息著說道:“竟然會這樣,看這棺材算是懸棺埋葬,不知為什麼這裡會有一具陰陽鬼?”
鬼手說完獨自搖搖頭。
牙子大聲喊道:“二少爺,快想辦法讓我下來!”
“就這麼高,跳下來就行了!”我忙到一邊扶起受傷的蘇琴,心下有說不完的歉意。
“真想不到蘇小姐會有這樣的舉動,哎……”鬼手伸手掐住蘇琴的人中。
蘇琴又吐出一口鮮血慢慢沉睡過去。
鬼手說:“她沒事,只是昏睡過去。再過一會兒自己會醒來!”
一番激戰之後,墓道前面不知還有什麼事情發生。
將蘇琴摟在懷中心裡一片茫然,一個願捨棄自己生命的女人,一個著見大是大非,能替我分擔一切的女人。
究竟她們誰才是我的真愛?迷茫中自己竟笑了起來。在這個古墓的墓道中幻想兒女私情還別有一番風情。
昏睡中的蘇琴漸漸醒過來,她睜開眼看了看我,又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我。
我趴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就慢慢睡吧!除非永遠別醒來!”
蘇琴將身體靠過來,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牙子的鼾聲大起,有節奏的長短結合。周圍的乾屍似乎成了他忠實的聽眾。
休息了一番之後,我們繼續向前走去。開闊的墓道又漸漸縮小,情形十分古怪,頭頂不時有一滴滴的水珠掉落下來。
牙子突然問道:“這是墓道還是山洞?”
隨即覺得自己問了世界上最笨的問題,又接著驚道:“咦,這裡怎麼會有三個墓道?”
果然這是一個十字點,三條墓道朝著不同方向伸展開來。
牙子望著我說:“二少爺,走那條道兒?”
三條墓道都差不多,真不好決策怎麼走。
一路過來蘇琴總是吵著腳痛,不管是真是假也只能順了她意。
這時從我背上溜了下來說:“既然不好選擇,不如一條條都走過。”
鬼手說:“只能這樣,順著前面一直走是通往大山深處。這兩邊的也是一樣,我們的目的是找到餘伯牙的古琴,至於走那條道並不重要。”
“走右邊!”我吩咐說。
我又用古劍在石壁上做上記號,這樣以備我們出來的時候迷失方向。墓道內已經非常的潮溼,地上的積水越來越多。
蘇琴問道:“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積水?”
“應該是大山裡的雨水滲透下來了,這裡沒有河,要不除非上面有水庫或者湖。”我替蘇琴解釋道。
“都說雲南大理的劍湖非常的漂亮,我們會不會在劍湖下面的無量洞?”蘇琴的笑容總是那麼的迷人,平時總是樂呵呵的樣子。
進墓道以來這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笑。
“我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這裡是大山下面耶,如果真是無量洞。你還難不成想做傳說中的李滄海?”牙子很是不贊同蘇琴的看法。
“是呀,我就是想做李滄海,這樣有什麼不好嗎?”蘇琴問。
“有人願意做你的無涯子?”牙子冷笑一句。
蘇琴指著我笑道:“那不就是他咯,你的二少爺!”
“啥?二少爺,你們……?”牙子驚訝道。
“這是不是真的?”我也表示無奈。
“他答應我的,只要能出去就娶我,鬼手老師可以作證。”蘇琴盯著鬼手說道。
一旁鬼手笑道:“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好多多幹涉。”
當時因情況緊急,我只是不願意讓她搭上無辜的性命,卻不知蘇琴卻較真了。
鬼手勸道:“這是不是劍湖底,現在還不清楚啊!你們別爭了!”
“男人說話可要算數。”蘇琴在身後拉住我。
“好了,以後再說!”
“不行,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蘇琴開始撒嬌。
我心情也不太好:“那你就呆在這裡吧!”
積水已淹沒至膝蓋,頭頂的水滴還在不停的往下滴。
牙子猛然向後退來,吼道:“水下有東西!”
一團綠光再水下停的晃動。
我跟鬼手舉起槍對著綠光開了幾槍,見沒什麼反應。
拔出古劍對著綠光刺過去,還是不見動靜,我便伸手把積水下的這一塊東西給撈了上來。
這是一塊非常薄的玉盤,形如我們現代家用瓷盤大小,散發著碧綠的光澤,似乎彈指可破。
盤身雕刻著一龍一鳳,本身就很薄,這些雕刻全部都採用鏤空雕,造型極為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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