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聲呵斥道,奈何說出來的話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對這些人來講,毫無任何作用。
看他們一個個無動於衷的模樣,我突然覺得,自己說的再多都是對牛彈琴。
那些人並不值得,我為他們費盡心思,殫精竭。
可能是何村長一直躲在暗處,看著我們的動向。
看出來我這會兒有些惱怒,從他那裡拿出來了黃紙和硃砂,還有一根上好的符筆。
風水師用得符筆,和普通人寫字用得毛筆,雖然看起來很相似,但實際上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在沒有趁手的符筆,風水師會以手指代替符筆,沾取硃砂,在黃紙上繪製符文。
而何村長這會兒拿出來的毛筆,我一眼就認出來,是一根年代久遠,用料還不錯的符筆。
這樣好的符筆,外婆手中也有一根,不過外婆對她的那根符筆,可是相當珍惜。
從未拿出來給我們看過,我也就是偶然看到過一次。
“這跟符筆看起來還不錯也有年頭沒想到何村長手裡,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我說這句話,可不僅僅是為了奉承何村長,還有試探和敲打的意思。
何村長身上也有秘密,他和村子裡的村民,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所以他在村子裡顯得十分違和。
有了趁手的傢伙事,我直接在手心裡將硃砂化開,當然用得就是普通的礦泉水。
化硃砂的水,一般沒什麼講究,除非是特殊情況下。
落筆之後,如同游龍走蛇一般,一張黃符,一氣呵成。
我不確定黃符到底有沒有用,也就沒有繼續畫,打算找個人試試效果。
挑來挑去,我準備在一個面色發紫的中年男人身上做實驗。
他的臉色最為難看,而且整個人都已經向著屍體的趨勢發展。
我雖然看不出來他現在的情況,卻也有所感覺,或許再墨跡一會兒,他就要魂魄離體。
就是不知道司妄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能讓這幾個人的魂魄,無聲無息的離開軀體。
這不是陰司陰差才會有的本事,將陽壽以至之人的魂魄,強行帶走。
他一個行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到了麻三村,我才算意識到一件事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這點微不足道的計量,在人家眼裡,太過於可笑。
黃紙被我以陽火燒成灰燼,又將灰燼塞進那人口中。
隨著紙灰進入,他臉上多了些許的血色。
原本紫青色的臉龐,也逐漸有恢復正常的趨勢。
就在我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睛,面目猙獰的看著我,嘴裡還有獠牙生出?
我都來不及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急忙往後退了兩步。
“鐵牛,你怎麼了?鐵牛你看看我啊,我是桂蘭。”
突然有個中年女子衝過去,抱住了他,一口一個鐵牛叫的親熱。
我估摸著他倆應該是兩口子。
只是剛才鐵牛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毫無反應的時候,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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