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話,柱子豈不是要死掉了?
我不可能把竹多注意當做祭品了,把柱子當做祭品,還不如我親自擼胳膊往上衝。
我想伸手拉住柱子,但是一抬手卻撲了個空柱子已經走到了前面。
而我看到他回頭對我笑的那一幕,突然傻眼了。
“柱子你回來我不需要你幫忙,你趕緊給我回來。”
他對我微微的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我看他割破了自己的兩個手腕,而鮮血如銅水龍頭一般,不停地往外噴湧著。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徹底傻眼了,望著柱子的背影,手不住的顫抖著。
我該拿什麼去見爺爺,該怎麼和還有其他人交代,我能夠做什麼?
我還能夠挽救柱子嗎?
我還有以後嗎?
我越想越覺得難過,臉上已經是滿是眼淚。
心情複雜的不得了,但是柱子的腳步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他就這麼堅決的往前走著,而且每一步都好像是在向我道別。
終於他走到了陣法的最中央,鮮血也在這一刻流盡了。
他一頭扎進陣法佈置的空間中。整個陣法都染上了粉紅色。
最後柱子在陣法的縱橫交錯之下,化作了虛無之留下了淡淡的粉色,我聽到了一聲嘆息。
這是肚子想對我說的話,但是他為什麼不親自跟我說,反而只留下這麼一句嘆息?
我如何能夠想明白他到底要說什麼,我絕望的嘶吼著,也顧不上看天道之子的現狀。
對我來說,天道之子現在無論是好是壞,是喜是悲,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他便是現在死在我面前也都無所謂,我只是想知道柱子還有沒有未來。
我只想知道我還能否再見她,如果是我一直在陰司,後者是是否能夠手到他的陰魂去陰司投胎轉世。
我最害怕的不過就是柱子的魂魄,在陣法中直接被抹殺的一乾二淨。
沒有魂魄的人又何來投胎轉世?
連魂魄都沒有,我又如何能夠和爺爺交差?
如果柱子的魂魄去投胎轉世,我可以去陰司求情。
給他求取一個好的未來,等他投胎到了大戶人家,有一個錦繡的前程和未來。
我可以帶著爺爺去看他,即便那個時候後,他並不認識爺爺。
但爺爺也一樣會開心的,可我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未來。
我絕望的嘶吼聲響徹了周圍的環境,我猜周圍看笑話的人一定很多。
他們都在想這個人是不是瘋了,甚至說玄門中人一定會想,我接下來對他們來說算不得什麼敵人。
畢竟我已經徹底瘋了,可就算是我瘋了,他們的天道之子,氣運之子,我的死對頭也一定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