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長青常年養尊處優,在門外跪了兩個小時,加上淋了那麼大的雨,此時臉色都已經蒼白,嘴唇發紫的哆嗦,可他依舊堅持的跪在這裡。
村裡不少人看著雨小了,就過來看熱鬧。
都是朝著兩個人指指點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玉田開啟了院門,看著廖長青此時的模樣,眉頭微皺道:“進來吧!”
“謝謝、謝謝小神醫!”廖長青眼中帶著驚喜的光芒,剛站起來,差點就直接摔倒在地,這是跪的時間長了,血液不通腿麻。
旁邊的廖文俊也準備站起來。
“給我跪著!”廖長青怒吼道,要不是因為這個蠢貨兒子,他哪裡用受這麼多罪。
陳玉田泡了一杯薑茶放在了桌上,淡淡的道:“我說出的話從不收回,你就是在我們家大門外面跪著也無用。”
廖長青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了,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哀求的道:“神醫,我要這麼做,你才答應救我父親?”
“我現在立刻把那個兔崽子給拖進了,打斷他的腿,只要是神醫您答應救人,要我做什麼都行!”
“念在你一片孝心,明天我會傳授關老爺子的針灸之術,他應該知道你父親的病情,我會告訴他怎麼醫治,回去吧!”陳玉田淡然道。
如果不是廖長青的誠意打動了他,此時他也絕對不會說這話。
廖長青商場沉浮多年,看陳玉田的神情就懂得這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恐怕就算是沒有求到陳玉田的治療,此時也是站起身朝著陳玉田鞠了一躬。
“謝謝小神醫!
陳玉田沒有回應,而是端起了茶杯
廖長青臉上苦笑,這是在端茶送客,不給他再多說話的機會。
帶著兒子回到車上,廖長青面色陰沉,這不是在生陳玉田的氣,而是自己身邊坐著的蠢貨兒子。
“爸,我們這都是把自己尊嚴踩在了腳底下踐踏,都已經這麼求陳玉田了,他還不答應,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我現在就去找人,到時候我要讓他跪著求著去給我爺爺治療!”廖文俊肺都快要氣炸了。
看父親沒有說話,緊接著道:“陳玉田這個王八蛋,等他治好了我爺爺之後,我要一根根的敲斷他的手指頭,把他的胳膊也都給打斷,挑了他的手腳筋,讓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給人治病。”
“混賬東西!”廖長青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爸,你怎麼還罵我?你應該恨陳玉田才對,他可是讓你在門外跪了兩個多鐘頭。”廖文俊大喊道。
“我看你的腦子就是被豬拱了,關雲山的醫術放在省城那都是最頂尖的一撥人,他都要把陳玉田當成師傅一樣去對待,你動腦子想想陳玉田的醫術有多厲害,只是關雲山的人脈關係就能把我們廖家可以整垮,更何況是陳玉田,你不想讓自己的生命更多一層保障!”
廖長青牙齒有的嘎吱作響:“而且你不要忘記了,雖然陳玉田沒有答應親自救你爺爺,也會傳授給關老爺子醫術,就等於是陳玉田救了你爺爺的命,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而是敢對我們家救命恩人不利,我親自把你的腿打折,然後逐出家門。”
廖文俊不敢說話了,低著頭眼中帶著惡毒的光芒。
天色越來越暗,又來了一場大雨,村裡面都陷入了安靜當中。
此時在村口來了一輛麵包車,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個人,手中還都拎著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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