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面的幾個人也都叫我看向了陳玉田,其中的平頭青年眉頭皺了一下,不悅的道:“熊哥,你這一大早就把我們給喊過來,不會只為了介紹這麼一個鄉巴佬吧?”
“我們給你面子,你就把我們當猴耍呢?”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謊,不過臉上的神色,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態度,都是很不爽。
暴熊眼中閃過了一抹怒色,不過還是忍了下來,笑著道:“吳大少爺,你也別生氣,我這個兄弟可是一位高人。”
“種地的高人嗎?哈哈…”吳大少爺臉上全是嘲笑,絲毫不給暴熊面子。
陳玉田眉頭微挑,直接點頭道:“種地也是一門技術。”
吳大少愣了一下,隨後驚愕的道:“臥槽…你還真是種地的?暴熊你是啥意思啊,這一大早上給老子打了倆電話,把我給叫過來,就是為了介紹一個種地的鄉巴佬?你逗我玩呢?”
暴熊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陳玉田已經緩緩的開口了。
“你有很大的問題,氣血兩虧,腎水不足,心火旺盛,每到半夜都會感覺自己呼吸不暢,心頭就像是壓著一塊石頭一樣難受,尤其是這幾天,晚上蓋著被子都會感覺手腳發涼,每天睡眠不足兩小時就會清醒一次。”
聽著陳玉田的話,吳大少呆愣在了原地,他找了好幾家醫院都是告訴他腎給虧了,讓他吃各種各樣的補藥,結果越補越嚴重。
陳玉田沒等吳大少開口,便笑著繼續道:“這幾天你的病情加重,是因為你吃的補藥太多了,虛不受補。”
剩下的其他人也都是將目光看向了吳大少,這位可是他們所有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也就才三十來歲!
吳大少喉結微微聳動了幾下,眼中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戲謔和嘲笑,能一眼看出他的情況,並且說的一字不差,這尼瑪哪裡是農民,這是神醫啊!
“兄弟,這杯酒我幹了,讓你賠罪道歉,剛才是我瞎了眼。”
酒杯端起來,剛要準備喝。
陳玉田把菜簍放在了旁邊,淡然道:“這酒你最好別喝。”
“嗯?”吳大少眼中但是一抹惱色,以他的生活能說出這樣賠禮道歉的話,已經很給面子了。
陳玉田似笑非笑道:“熊哥,給他換酒,用四兩杯!”
周圍的人臉色都有些微微的怪異,這是故意刁難吳大少啊!
吳大少都想掀桌子了,可是想到自己的毛病,也忍了下來:“熊哥把你們這裡最烈的酒拿過來,四兩酒而已,小意思。”
暴熊已經把陳玉田帶來的那個酒罈抱了過來了,他們幾人都是嘴角抽搐了一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小作坊裡面打的散酒。
有一個胖子站起來打圓場道:“我車上有幾瓶好酒,準備去送禮,結果咱們高興,不如咱們喝我的酒!”
“你要是想讓吳大少恨你,就去拿你的酒。”暴熊已經懂什麼意思了,笑眯眯的說道。
“你…”胖子乾脆氣的不說話了,心中都懷疑暴熊是不是神經病了,就算是治好了吳大少的病,這麼一個過節在這擺著,以後肯定也是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