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笑眉照常去公司,晚上約童葉欣一起吃飯,反正戴觀宴這個時候是從來不會在家待著的。
晚飯過後,兩人一起去瑜伽館。
她跟童葉欣都是這裡的高階會員,兩人共用一個私教。
換了衣服出來,童葉欣看到黎笑眉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嘖嘖了兩聲,沒多話,就是笑得意味深長。
黎笑眉不理她,跟著教練的指導做動作,在做駱駝式的時候要停留一分鐘。
童葉欣扭頭看了眼黎笑眉的姿勢,盯著她挺拔的胸部,道:“他對你還是滿意的吧?”
要不然搞出來那麼多痕跡?
瞧瞧那掐痕,都青紫了。
他那哪裡是喜歡,分明是厭棄,要不然下手能那麼狠?
黎笑眉不好說她其實是跟她那狗男人打了一架,一本正經道:“做動作呢,認真點,別岔了氣。”
兩個小時的瑜伽結束,時間已經有點晚。童葉欣看了一眼慢悠悠整理東西的女人:“這個時間,不去會所抓你男人了?”
……
鹿海會所,包廂裡永遠都是充滿了曖昧與荷爾蒙激素。
戴觀宴跟以往任何一個夜晚一樣,聲色犬馬。他坐在沙發靠邊的位置,不佔據C位,只是身邊一左一右,分別坐著兩個身材熱辣的女孩兒,存在感依然強烈。
男人把玩著打火機,今晚他心不在焉,喝酒也比較少,屬於他的那瓶洋酒只少了小部分。
司澈玩了幾輪下來,看向異常沉默的戴觀宴,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像是少了什麼環節。
過了會兒,他恍然大悟,看了下手錶,再看向戴觀宴:“宴少,你家大……公主怎麼還沒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