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瀟這麼氣憤,我忽然想起了什麼,驚顫道:“老肖,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點!”
“什麼後者?”肖瀟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第二種可能性,兇手此前應該沒殺過人,只是被刺激了,才開始殺人的。”我說。
“你怎麼判斷的?”肖瀟好奇道。
我指了指電視新聞說:“三色幼兒園虐童事件!”
“你能不能別大喘氣,一次說完,討厭!”肖瀟瞪眼道。
我深吸了口氣說:“三色幼兒園的這件事被輿論媒體炒的火熱,微博、微信朋友圈發的鋪天蓋地,周天明說過第一宗案子的死者王波,大概在一個星期前遇害,而三色幼兒園的虐童事件也是在一個星期前爆出來的。”
“也許只是巧合呢,這種事誰聽到都會覺得氣憤了,但沒必要殺人吧?兇手怎麼會因為這件事受刺激去殺人?”肖瀟有些難以置信。
“我們已經推斷出兇手可能受過類似的侵犯,只是無法確定是兒時遭受的還是現在遭受的,但這麼巧最近三色幼兒園的新聞這麼火熱,你不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聯絡嗎?三色幼兒園的事件受害者都是小孩,如果推測沒錯,兇手小時候也遭受過這方面的傷害,留下了創傷,或許她已經不記得了,但最近這新聞的爆出勾起了她兒時的回憶,創傷後遺症徹底被激發了,三色幼兒園的事件就是一個應激源,導致了她開始殺人!”我說。
“就算你說的對,你推算兇手年齡可能有二十多歲,如果是兒時受到的傷害,也過去十幾年了,有報案都沒法查,更何況這種隱性的傷害一般不會選擇報警,怕影響孩子的未來,就更沒法查了。”肖瀟為難道。
“我不是要查陳年舊案,查了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們現在只缺少一個關鍵要素,就可以將兇手鎖定了,問題是這關鍵要素很難抓住。”我說。
“是什麼關鍵要素?”肖瀟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關鍵要素,只是有這種感覺。”我說。
“那你說個屁啊。”肖瀟白眼道。
吃過東西后我和肖瀟分道揚鑣了,她說現在必須要去隊裡了,先用我圈出來的外來人員、少數民族人士、懂蠱等特徵先進行交叉排查,大海撈針也總比坐以待斃的強。
我表示同意後沒說什麼了,肖瀟問我去不去隊裡,我搖了搖頭,面對媒體不是我擅長,況且我是個編外人員也不好多說什麼,萬一說錯話連累老劉背黑鍋就不好了。
我回到了家躺在沙發上琢磨兇手的心態,兇手現在顯然已經停不下來了,下一個受害者遲早會被發現,只是不知道何時才會發現,必須要抓緊時間,如果我的推斷沒錯,兇手應該很關注三色幼兒園的案子。
想到這裡我坐到了電腦前,打算瀏覽瀏覽三色幼兒園事件的新聞,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什麼線索。
只是電腦開啟後我發現中病毒了,連滑鼠都動不了,媽的,整個螢幕都是彈窗,關都關不掉,並且每個彈窗裡都出現了一朵菊花,也不知道是什麼病毒,我也沒看小電影啊怎麼就中病毒了,氣的我直接拔掉電源把滑鼠都給扔了。
像我這種人離不開電腦,得趕緊修才是,我抱著電腦下樓找了家修理店,老闆開機一看笑說:“易先生,你弄漫畫的時候經常修電腦,是我的老顧客了,我也不坑你錢了,這不是病毒,只是有人遠端控制了你的電腦,開啟了他自己製作的圖片。”
我頓時一愣,誰他媽幹這種事,臥槽,是那個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