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州滿臉無奈:“我今天在一念之間應酬,可能是別人的香水味蹭到了。有你哥在,他會哪個女人靠近我?”
陸菱半信半疑,“誰知道你在路上是不是去了別的地方,你這麼晚才回來。”
傅南州臉色一沉,陸菱看到他不高興了,連忙說道:“好了,我不問了,好幾天沒見,我都想你了。”她抱著傅南州撒嬌:“老公,你有沒有想我?”
傅南州敷衍地點了點頭。
陸菱頓時就高興了起來,她又皺起了眉頭:“我討厭這個味道,我們去洗澡!”
陸菱二話不說拉著傅南州就上了樓,傅南州的說辭並沒有打消她心裡的疑慮,她打算明天問一下司機,看看傅南州有沒有去別的地方。
入了夜,程愫習慣性的在噩夢中驚醒。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她控制不住的回想夢中的場景。
簡安出事的時候她該有多絕望,她那樣好的人,幫助了那麼那麼多的人,為何卻沒有人能幫幫她?
程愫眨了眨眼,忍下了眼中的熱意。
她不敢再想,翻身下床想要倒杯水喝,卻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
程愫穿著睡袍走了出去,毫不意外的發現顧開晨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喝酒。
“別喝了,明天還有事。”程愫冷淡地說道。
今天顧開晨喝了不少的酒,就算他酒量極好,也是真的醉了。
顧開晨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他又喝了一口酒才說道:“放心,不會耽誤計劃。我只是睡不著。”
自從簡安出事之後,他便有了失眠的毛病,只能靠著酒精他才能睡一會。
程愫坐直身體,盯著他問道:“你確定塔帕將軍已經聯絡陸豪了?”
顧開晨說道:“塔帕當著我的面兒打的電話。”頓了頓,他說道:“有塔帕將軍出面,我估計明天傅南州就要上鉤了。你今天見過他了?怎麼樣?”
程愫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袖口,“東西已經到手了,只要傅南州明天來找你,我就有機會。”
顧開晨點了點頭,說完了計劃,他不再多言,默默低頭喝酒。
程愫坐在了他的對面,拿起一個酒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顧開晨看向她,嘲諷地問道:“你不是說喝酒誤事?”
以前簡安在的時候,他們向來是互看不順眼的。
這個世上有些關係天生就是對立的,比如說貓和老鼠,比如說婆婆與兒媳,比如說我閨蜜和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