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州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要跟我說的就這些嗎?”
陸菱沉聲說道:“不是。我問你,公司的那個突然來的調查組是怎麼回事?你們天天都在開會,你們在討論什麼?你們想做什麼?”
傅南州臉色一沉:“我跟你說過,不要去管公司的事,為什麼你就是記不住呢?”
陸菱大聲說道:“你在預謀著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如果我視若無睹才會被你當成傻子!”
傅南州眉頭深鎖,緊緊地盯著她道:“你不用管這些,只要當好你的傅太太。我已經給了你想要的,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不能!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傅南州,你這輩子都要跟我糾纏到底!”陸菱狀若癲狂地喊道。
她的眼神執拗透著瘋狂,傅南州滿目震驚地看著她。
這樣的陸菱讓傅南州覺得可怕,可她一直都是這樣的。
傅南州想到程愫說的話,只要陸豪在一天,他就永遠都不可能拜託陸菱。他真的要跟陸菱這樣消耗一輩子嗎?
傅南州心裡第一次產生了動搖。
傅南州轉身上了樓,陸菱急忙追了上去。
現在傅南州一直住在客房裡,她一邊走一邊說道:“先是要分房睡,然後在公司裡開秘密會議。傅南州,你到底在想做什麼?”
傅南州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她道:“我想做什麼?我只是希望有一點自由的空氣,自己的空間!而不是每天被你監視、被你質問!”
陸菱渾身一震,她看著冷然的目光,心裡像針扎一樣的疼。
陸菱突然抱住了傅南州,哀求著說道:“老公,只要你跟我保證,再也不跟外面的女人往來,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我保證,我再也不會跟我哥告狀,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傅南州渾身僵硬,他冷淡地說道:“陸菱,你做不到的。”
而且,他也做不到了。
他做不到回到以前那樣的生活,在有了程愫之後,他再也回不去了。
“我可以的,我一定能做到。”陸菱哀求地說道。
傅南州推開了她,轉身回了房間。
客房的門當著陸菱的面兒關上了,他們兩個人之間只隔著一道房門,就像他的心,永遠不會為她開啟。
陸菱看著那扇門,喘著粗氣,她不能容忍,他一直這樣拒絕她。
“來人!”陸菱大吼了一聲,她轉身大步下了樓:“人呢!?人都死哪裡去了?!”
外面的保鏢急忙走了進來,“去給我砸,把那道門給我砸了!”
陸菱歇斯底里地大喊,狀若癲狂,保鏢看著她的樣子都嚇了一跳。
保鏢帶著斧頭上了樓,陸菱搶過斧頭,一下一下地砸著門。房門很快就被砸出了一個大洞,傅南州從裡面走出來,他看著陸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不可理喻!”傅南州冷冷地說道。
陸菱扔掉了斧頭,她喘息著走到傅南州面前:“我就是不可理喻怎麼樣?你敢跟我離婚嗎?你能跟我離婚嗎?”她說著,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傅南州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那如果,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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