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菱習慣性地揚起了手,傅南州當即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幹什麼?!”傅南州厲聲喝道。
陸菱一怔,她想到了剛才在房間裡程愫說的話‘你最好別對我動爪子,不然南州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陸菱看著傅南州防備的眼神,將程愫好好的護在身後。
程愫說的竟都是真的,先有程愫的話,傅南州下意識的動作更是認證了,這像一把刀一樣刺進了她的心裡,疼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傅南州轉過頭看了程愫一眼,語氣不由自主地柔和下來:“你先下去。”
程愫很順從地下樓,再也沒看陸菱一眼。
傅南州鬆開了握著陸菱的手,沉聲說道:“不管你有什麼想法,都跟我談。”頓了頓,他走近了她,眼神認真:“別去找她、別跟她說話、別找她的麻煩、別想去傷害她。這是我給你的忠告,陸菱,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他口口聲聲都是對另外一個女人的維護,他那麼緊張,生怕她傷害了程愫。愛或不愛,真的一目瞭然。
傅南州的一句話,比程愫的侮辱還要讓她痛苦。
陸菱臉色蒼白:“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傅南州淡淡地說道:“等今天的宴會結束我們再談,外面還有客人呢。”頓了頓,他嘲弄地說道:“別忘了,今天可是你兒子的滿月酒。”
傅南州說完,越過她下了樓。
陸菱幾乎要站立不住,身形晃了晃。
陸菱滿腦子裡都是傅南州嘲諷的目光,尤其是他說‘你兒子’的時候,那是她的兒子,但不是他的。
陸菱強撐著下了樓,這對她來說是無比昏暗的一天。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忍辱負重,她的人生第一次有了委屈。
陸豪親自抱著孩子,以示對外甥的重視,也是由此來警告傅南州,要他善待這個孩子。
不過除了陸豪,根本沒有人在意這個孩子,就連陸菱這個做母親的也不在意。
晚宴還沒結束,程愫跟顧開晨便提出了告辭。
陸菱和傅南州還得送他們出門,夫妻兩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第一次一樣。
都十分冰冷。
一直到晚上,這滿月酒才結束。
陸豪喝多了,懷裡還抱著孩子。
“這孩子倒挺乖的,一天都沒怎麼哭。”陸豪姿勢不太標準,隨手地把孩子遞給了一邊的保姆。
保姆笑著說道:“可不是?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乖巧的孩子,一點都不哭鬧,也就拉了鳥了才會叫兩聲。不過叫的聲音也不大,可省心了。”
大概這孩子也知道,沒有人愛他,所以他沒有哭鬧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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