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安安也被動靜吵醒了,她看見渾身是血的烏固嚇了一跳,急忙鑽出睡袋,光著腳在房子裡找到傷藥給他止血。
等烏固被清理了一番後,我這才發現他的傷還不輕,小腿上四道血肉模糊的抓痕,背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問道。
烏固強忍著疼痛說道:“你們睡了之後,馬安福那小子跟我說那隻草鬼婆就是幾年前跟他睡了一覺的女人,求我把它給放了,我覺得他是被草鬼婆迷了心竅,不同意,這傢伙居然趁著我背過身去的時候,砍了老子一刀!
我覺得這東西不能留了,就想幹脆殺了,結果那小子就上來跟我拼命,還撕了你貼的符,那鬼東西立刻就能動了,力氣大的出奇,我的腿就是它抓的,我想追,可是他們已經跑的沒影了。”
聽完之後我心裡非常後悔,早知道就不把這東西帶回來了,還險些害得烏固喪命,馬安福現在也是不知所蹤。
我有心想去找馬安福,可是烏固身受重傷,萬一被迷了心竅的馬安福殺回來,後果不堪設想,思來想去我們還是決定先把烏固送去醫院。
我和江安安一起抗著烏固下山,一番周折,一直到天都大亮了,我們才把烏固送到了鎮裡的衛生所。
我們一直守在衛生所裡,等烏固縫合完傷口,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後,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烏固孤家寡人,也沒有老婆孩子,我承擔了所有的醫療費,另外還給了五萬塊錢。
烏固開始的時候死活不肯要,我好說歹說他才勉強收下,至於碼安福的事情,他說鎮裡會組織人上山尋找,讓我不要擔心,我想跟著去,他沒同意,說我不熟悉山上的情況,跟著去出不了什麼力反而成累贅,讓我安心等就好。
出了醫院,我看著天上的太陽嘆息一聲,江安安安慰道:“王大師,別太擔心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馬安福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解了身上的蠱毒。”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幫我問問爺爺奶奶,看看湘西這邊還有沒有真正的養蠱人。”
“好。”江安安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出去,沒一會她結束通話電話說道:“我奶奶說現在不比以前了,真正的養蠱人幾乎沒有了,她要去打聽一下,您找養蠱人做什麼?”
“我要問問吸血金瓢蠱的的事情,雖然我已經拿到了草鬼婆身上的藤草,但一定不是吃下去就能解蠱毒的,不問清楚我可不敢亂吃。”我說道。
江安安點了點頭,隨後我們找了個地方吃飯,一個小時後,江安安的奶奶也終於回了電話。
說是找到了一個養蠱人湯婆,把地址告訴了我們,不過江奶奶說這個養蠱人性情比較孤僻,會不會幫我們就不一定了。
我們叫了輛車,直奔養蠱人的住處。
這個養蠱人的住處和她的性格一樣,在一個非常偏遠的村子。
因為養蠱人的身份,我們詢問村民的時候,他們的眼睛裡都透著一絲敬畏與厭惡,湯婆的房子幾乎已經到了村外了,在一座破破爛爛的吊腳樓。
遠遠的還沒有靠近,我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淡淡的草藥味道中混合著一絲腥味。
江安安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定了定神,上前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湯婆在嗎?”
房子裡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我和江安安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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