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工作忙,不怎麼來。”封厲寒靠在床頭應景地咳嗽兩聲,像是被雨淋溼的小狗狗,拽了下南梔衣袖,問道,“都沒人照顧我,你可不可以多來看看我。”
他又自說自話的嘆氣:“你要是太忙或者不想見我也沒關心的,我都理解。”
“有空有空。”南梔心疼得皺眉,又親自倒了一杯水送至封厲寒唇前,“先喝水。”
南梔是便裝來的,事實是她極少照看病人全程,基本上是做完手術就全權交由其他醫生處理。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封厲寒也是享受特權的第一人。
南梔直接豎起袖子,拿著檢查報告翻看一遍,簡單明瞭的下了結論。
“恢復得都可以,但傷口太深,近一個星期就別想回去公司了,乖乖在這裡養傷就好了。”
封厲寒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有點疼,但還能忍受,試圖討價還價:“我覺得我三天就能好。”
南梔伸手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什麼,懶懶地瞥了封厲寒一眼,手指在他後背摸索了一下,沒太用力的摁下去。
封厲寒沒防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悶哼出聲。
“看來得十天。”南梔抽回了手。
一邊繼續寫什麼東西,一邊開口:“封爺,你要認清現在的局勢,現在可是在醫院,是我的地盤,我這麼一張單子下去,你沒個一星期是跑不了的。”
一句話說完,南梔手裡的單子也寫完了,有些得意又嘚瑟地衝封厲寒晃了晃。
趁男人來搶的時候,玩起了他之前同自己玩過的把戲,左手換右手,佔盡了他行動不便的便宜。
封厲寒失笑,做最後的讓步,“那你要多來看看我,一日三餐過來陪我一起吃。”
南梔想了想,點頭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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