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離開晏城兩天,儘管擔憂著陸殃的身體,南梔也不得不離開。
送行時陸殃靠輪椅支撐,看向南梔啞著聲音開口:“不能不走嗎?”
南梔因為這次回來惹得陸殃病重心裡已是愧疚至極,說話時都不敢看向他的眼睛:“我在這裡只會惹你生氣……”
陸殃迫切地皺眉:“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受你的氣?”
南梔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道:“哥你等我回去找西子穗,其他藥沒有效,但是這個藥也許對你的病有用。我已經知道西子穗和他們封家有關了,我還知道我父母的死可能和晏城的另外一個女人有關。”
陸殃嘴唇微動,終於還是將所有的話嚥下。
他可以拒絕南梔為自己尋藥,但他不能拒絕南梔去尋找她父母過世的隱秘。
最後,他只得像往常一樣,妥協道:“有什麼麻煩及時聯絡我。”
南梔點頭,忽然發現陸殃身邊照料他的陸長安不見了,環視一圈也沒在隨行的人中看到他的影子,詢問道:“那個人呢?”
南梔沒有點名道姓,但陸殃立刻明白她說的是誰,風輕雲淡地開口:“賣了。”
南梔一愣,陸長安對她是有些刻薄,但她也能感覺到所有的敵對都源於對陸殃的關心,關心則亂,亂則失智。
可也只有這樣一個人在陸殃身邊照顧著,她才最放心。
陸殃正色道:“若不是他在其中攛掇,今日你也不必身陷囹圄,我不捨得罰你的自作主張,那就讓他去受著。”
“哥!”南梔不滿,但顧及著陸殃身體,又不敢逆著他性子來。
盛時景在身後等得急了,上來催促:“哎呀不過是一個手下,走啦姐。”
……
南梔回醫院的時候被封厲寒撞了個正著,便知道他是早就在這裡等著,怕是連自己這兩日在晏城失蹤的事也瞭如指掌。
但她對於盛時景做事的靠譜能力還是相信的,封厲寒最多也就是能查到她去了海城,其他事情斷然不會有半分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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