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自己說要搞這些小玩意到一整套工具送到辦公室,前後只兩個小時的時間。
她不由得感嘆封厲寒的辦事效率也是真的高。
為了不讓自己露餡,還特意做壞了兩個,又裝模作樣的點開教學影片津津有味的看,才短短的半個小時手上的花瓶已經達到了花殺大師的水平。
饒是封厲寒什麼大場面都見過的人,也不由得一怔。
南梔捏了多久的泥巴,他就在旁邊誇了多久。
捏好底座,誇一聲。
撐好瓶身,誇一聲。
捏好左耳朵,誇一聲。
捏好右耳朵,誇一聲。
整個步驟就沒他落下的。
南梔聽著覺得又無語又好笑。
一連捏了一小排的花瓶,都是迷你款式,當擺件用的,長頸款到大肚款各類都有,可愛俏皮又不失藝術感。
捏好後南梔滿意地裝進小木箱,就等著最後的吹釉和燒成,一直坐上車才想起來詢問:“談什麼生意要去這麼遠?”
“主要是為了見個人。”封厲寒耐心解釋,“三年前他去遊歷四方就再也聯絡不上,是我的長輩,也是我的恩師。”
“哦。”南梔敷衍點頭,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懷裡的小盒子,越看越喜歡。
她從未嘗試過迷你風格,第一次做,還挺成功。
到了約定的莊園,南梔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太安靜了。
一個莊園不說人聲鼎沸,但也不應寂靜至此,只有寥寥的兩個服務人員守在門口,看到二人下車,滿臉諂笑地迎了上來。
“封爺您來了呀,快請進。”
南梔眉毛細微地皺了一下:“你怎麼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