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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漾恩從回了國就寸步不離封厲寒病房,事無鉅細的照顧著,枕頭都搬過去了。
南梔也無心與她玩“雌競”的遊戲,只是將封厲寒每天用藥發往醫院,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
她又和盛時景借了一間實驗室,用於專心研究藥物,
手機顯示來電,她將手中試劑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摘了手套接聽。
秦九彙報:“老大,那男的好像醒了,醫生護士湧進去一大堆。”
南梔眉毛挑起,輕咳一聲,旋即恢復了平常慣有的冷淡語調,“知道了。”
盛時景在外面看了多時了,敲敲玻璃走進來,看南梔哼著小歌心情頗好,他將手肘支在大理石桌面上,嘆氣道:“姐啊,你不會真被那男人迷了心智吧?”
南梔一邊神態自若的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一邊大義凌然的開口:“我是那種會被一個男人的三言兩語就蠱惑的人?”
盛時景撇嘴:“是不是那種人……姐你自己心裡還沒點數?我可是聽秦九說了,你在車上哭得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一句話剛說完,他就被南梔毫不客氣地敲了敲腦殼,“他救了我命,為了他哭兩聲怎麼了?要是當時那個受傷的人是你,我哭得比孟姜女還有氣勢。”
話說完,南梔已經將手提包在手裡旋轉一圈,轉身就要出門。
盛時景氣得跳腳,但也只能跟著她一起出去,不甘心地絮絮叨叨:“還說你沒有被蠱惑,慌里慌張的要去看那個男人!”
南梔仍是狡辯:“我這是看我的病人——還有,你不要去送我了,我怕封厲寒看見你心情不好,不利於病情恢復。”
盛時景:“?”
要不要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