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時景一向待不住的人,居然也安安分分在這邊待了一星期,除了仍然會聽從南梔的吩咐每日到小島上看望爺爺,其他時候寸步不離守在封錦言身邊。
“我覺得你現在像個舔狗。”南梔言簡意賅地下結論。
“哎呀,她們都是爺的過客。”盛時景嘻嘻哈哈地笑,“本來是看她好看逗她玩玩,結果頭一次見這麼不把我放眼裡的女人,就想挑戰一下自己。你放心啦姐,一個月為期,到時候你就看著我是怎麼全身而退的。”
南梔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啊,你就算是亂來也要有個度,她可是封厲寒的親堂姐,你要是敢影響了我和封厲寒的關係,我要你好看。”
盛時景還是無所謂地笑:“那不正好?我直接把你送回小島,我覺得吧,陸殃哥就挺不錯的,又救過你命又對你這麼上心,要不就陸殃哥吧。”
南梔伸出指骨扣向他額頭:“你小腦袋瓜一天天的想什麼?陸殃哥他是我哥,我倆關係基本上就是親兄妹,我再怎麼沒人要也不能衝自己親哥下手吧?”
盛時景裝作漫不經心地聳肩:“我們可不覺得他只想當你哥哥。”
但這句話說得實在是太心不在焉,絲毫沒被南梔留意。
……
分公司主要是稅務問題,而新加坡的政策與國內又大有不同,連封厲寒處理起來都頗為費勁。
南梔終究是心疼不過,主動以秘書的身份,提出要幫忙工作。
但這麼一個空降的執行官在一眾自詡海歸的人看來實在不能壓眾,南梔只是想要一個檔案,就親自跑去了財務部。
但那人仍是極為不配合,找個檔案拖拖拉拉。
一名新加坡當地的員工用馬來語抱怨道:“這都是我們公司的機密……”
南梔淡笑,用同樣流利的馬來語回應:“我不是已經給你看過你們總公司老闆的授權檔案了嗎?怎麼,還需要把他親自請過來向你解釋嗎?”
員工一驚,怔然望著南梔,顯然沒料到她居然能聽懂自己本國的小眾語言,隱約覺得這個女人不只是個花瓶。
當下,他也不敢敷衍了,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資料整理成一沓,畢恭畢敬地雙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