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社會還威脅上了。
她不屑地掀開桌子,發現真的有個炸彈。
又跑過去看看投影儀,還好,自己還能修好。
南梔先是看了看手機,確認了任何訊號都搜尋不到,撇了下嘴,蹲下看封厲寒拆外殼,又順勢伸手捏了捏自己腳踝。
她端詳了一番縱橫交錯的線路,得出結論:“是真的炸彈耶。”
語氣輕鬆,絲毫沒有被死亡威脅的恐懼。
她又不慌不忙事不關己地扭頭問封厲寒:“哎,他剛剛說什麼孟清風?”
封厲寒臉色凝重,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就是我想領你見的人。”
南梔眨眼問道:“眉心有顆痣?”
“你知道他?”
南梔點頭:“嗯,有幸看新聞的時候見過。”
何止是看新聞,本人都沒少一起吃過飯。
老爺子確實隱姓埋名遊歷四方,其中有半個月遊歷到她的小島,二人還陰差陽錯成了忘年交。
不過離開之後又去了何方她確實不知。
南梔拉了一個椅子反著坐,將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封厲寒說:“能讓你對周圍的危險警覺性降得這麼低,看來那個人一定很重要了。”
想著,她又疑惑開口:“不過那人大費周章就為了要這麼一塊地,倒也不至於吧。”
“牽扯了一個命案,是我一個故友。”
封厲寒在用車鑰匙小心翼翼的挑開炸彈內部,目光微瞥,看了眼南梔椅子下方的地板磚:“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屍體就是被埋在這間房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