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厲寒輕笑,嘆出的熱氣砸在南梔的耳朵處,每一下都在撩撥著她的心跳。
“就是因為遇見了你,我才嘗試學習。”
他挑了挑眉,“你剛剛偷看了我好久,我發現了。”
南梔垂眼看他嘴唇,笑:“在想你這麼好看的男人,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誰。”
封厲寒也是笑,“只要你想,這份便宜一直都在你這裡。”
手術室的醫生悄悄推著病床咕嚕嚕離開,但路過倆人時還是忍不住斜眼瞟,“那個人是封氏總裁?難怪能讓南醫生動心啊。”
“可我不是聽說蘇醫生才是青梅竹馬,你看上次慶功宴,倆人針鋒相對的樣子……”
南梔淡漠的看了眼那群醫生離開的背影,眯眼道:“閒言碎語可真不少,看來科室最近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封厲寒伸手攬過她的腰肢,一隻手輕易掌握,溫言道:“閒言碎語可真不少,看來我也要好好反思一下為什麼會讓這種流言傳出去了。”
封母悠悠醒來的時候便見,南梔正親自為她檢查縫合的傷口。
一看到是南梔,封母又來了氣,但腦海裡閃過自己昏迷前聽到她喊的一聲伯母,話還是說不了太硬,只是白了她一眼冷哼道:“你不要以為討好了我就有機會進封家的門。”
看到封母沒什麼事,南梔的同情心霎時消散,語氣也變成了慣有的冷硬:“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如果想進封家的門,完全沒必要走你這麼一條曲折的路。”
“我兒子註定是要和蘇蘇結婚的,看在你幫了忙送醫院的份上,我可以大發慈悲讓你拿走兩顆,但是多了你想都不要想!”
“哦。”南梔淡漠垂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雕刻精緻的檀木小盒,在封母面前晃了晃,好讓她聽見裡面嘩嘩啦啦的動靜。
“不好意思,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過去拿了,至於拿了多少顆——這裡面的動靜怎麼聽怎麼都不止兩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