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錦言正巡視公司,恰巧碰見這一幕,三兩步到南梔跟前,伸手攬過她肩膀,微揚起下巴對眾人開口:“對啊,她是我弟媳,是我弟死乞白賴才求到手的老婆,你們要是敢說她閒話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沒有好果子吃。”
眾人一看來人是封錦言,紛紛不敢開口,畢竟這個以雷厲風行做事狠絕而在公司內出名的總經理,沒人敢惹。
而且這位是正兒八經的關係戶。
但有個員工在和鄰位上的同事議論時,聲音稍大了一些,在無人敢言的空間裡聲音被無限放大:“封總不是單身嗎……”
封錦言的眼神冷冷的掃過剛才開口那人:“那是因為我弟媳還沒答應他的求婚,沒辦法,和我這麼聰明又機靈的弟媳比起來,我弟費點勁是應該的。”
這話一出驚得眾人皆是震驚,也都明白南梔在封錦言心中地位不一般,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警告完眾人,封錦言看向南梔時,臉上又盪漾開了笑意,牽過她的手領進了單獨辦公室,“哎呀得虧我弟生病把你騙過來了,不然的話就這些工作說啥也要半個月才能完成呢,結果這才一星期就可以收尾了。”
南梔淡笑著客氣:“我也只是瞭解一些皮毛。”
封錦言正欲再開口,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笑著衝南梔晃了晃手機,帶有幾分調侃的笑,“喏,又是你那個寶貝弟弟打來的。”
“姐,我弟弟他這兒——”南梔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使,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如果他做了什麼冒犯您的事,我替他向您道歉。這段時間忙公司的事我也沒工夫管教他,等這次回去一定好好教導。”
封錦言沒接電話,只是調成了靜音,任來電顯示介面在那裡閃爍,笑意盎然地開口道:“是嗎?我倒覺得他可愛得很,一個月之內把我拿下也不是什麼難事呢。”
南梔心裡一驚,但很快將眼裡的那抹慌亂藏了下去。
“你們那天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呀。”封錦言毫無避諱地笑著開口,“我的小弟媳啊,以後做事說話可一定要記得檢查一下週圍環境,就像是和我弟在會議室這事兒,雖然你站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這種明事理的人也肯定相信你,但瓜田李下的事還是要少做的好呀。”
“姐姐說得是。”南梔有些訕訕的笑,又羞又愧。
……
新加坡這邊的業務在南梔和封厲寒聯手下,一星期就處理得乾淨。
盛時景滿面自信地留在了新加坡,還不忘拍著胸口向南梔保證:“你放心啊姐,一個月為期還是作數的。”
南梔笑得勉強,也不知道這一次誰才是獵物。
回國之後封厲寒回了封氏,南梔就只能以他秘書的身份在公司裡整日待著,連盛時景那邊替她安置的臨時實驗室都極少有機會過去。
南梔逐漸意識到不能耽誤了自己正事,晚飯時裝作無意開口:“我想著如果我以後長久在晏城這裡待下去的話,也不能一直做你的秘書——正好我還有點兒醫學的本事在身上,不如就做一個醫藥研發的公司吧?正好找個清靜地方——西郊之前的那塊地我感覺就還不錯。”
西郊的地皮是她和封厲寒上次用性命做賭注換來的,警方現場勘查之後,那塊地方就被當做不祥之地,其餘人避之不及。
封厲寒目的達到,自然也沒有再將心思放在如此偏遠的地方。
他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如果你想的話,那就按你說的辦。西郊那邊的所有檔案合同明天我會讓沈風整理好發給你,你直接做好交接工作就可以。”
南梔內心一喜,如此一來,也不用每次都開車一小時奔波到盛時景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