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他確實是生性愛玩,可能無意間確實是會招惹了很多女人,讓很多女人把持不住,但是我和他已經認識一個月有餘,所以我在他心裡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樣的,至於你,希望你能及時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做這種徒勞無功之舉!阿景他只能是我的。”
南梔還是笑,但是目光已經毫不避諱地將這個女孩兒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遍。
看到她渾身都散發著的暴發戶氣息,南梔懶散的勾唇——這種女人,盛時景居然能讓她在身邊待了一個月?
她輕笑出聲,“那這位姑娘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可不是來跟你搶男人的,我和……”
南梔頓了下,換了個稱呼:“我和盛總是有工作要談的。”
女孩卻絲毫沒有因為南梔的解釋放下戒備,仍是盯著她滿目不善:“談事情?你談事情會談到家裡嗎?是公司其他員工礙著你談事情了嗎?你肯定就是來騷擾阿景的,你這個女人趕緊走!”
剛聽她三言兩語的時候,南梔還有幾分拿她打趣的意思,可見她越說越來勁,南梔耐心逐漸磨沒了,臉色冷了幾分。
她冷言道:“小姑娘,好好學習,別成天想著男女之事。”
可女孩的目光忽然轉向了公館門口處,臉上驟然洋溢起激動的神情,蠢蠢欲動就要撲上前。
“阿景!”女孩興奮地開口。
盛時景看都沒有朝女孩兒的方向看,目光從走出公館就落在南梔的身上,嘴角揚起一抹明媚的笑。
“梔子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對我說一聲,還要在門口等這麼久。”
女孩看著他們二人心照不宣的曖昧,登時慌了神,再開口時聲音已經帶有哭腔。
她手指不安地抓著自己手提包的皮帶,卻不敢上前,只是隔著兩步遠的距離楚楚可憐地看向盛時景:“阿景……她就是你不理我的原因嗎?這個女人是誰?”
盛時景臉上還掛有一分不淺不淡的笑意,但多了的是幾分輕挑:“她是我親自出門來接的人,是你們這些女人能與之比較的?”
女孩的眼淚已經落下來了,楚楚可憐地啜泣:“阿景你到底是怎麼了呀?這次出國之後你為什麼對我冷淡了這麼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盛時景擰著眉,“玩兒膩了,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體面一點的分開不行嗎?是給你的補償不夠了?”
女孩不停搖頭:“阿景,你不要拿錢來折辱我好不好?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是圖你的錢,我只是喜歡你這個人……”
南梔在一旁冷漠看戲,目光時而落在女孩焦急的臉上,又時而轉向盛時景身上。
她總覺得盛時景這次從國外回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從前即便是他玩膩的女人,秉持著憐香惜玉的態度,也斷不會就這麼扔在公館門口。
可如今他就立在車前,周遭盡是冷漠的氣息,眉目間的淡然配上難得抿起的薄唇,竟讓這麼一個放蕩不羈的小孩兒多了幾分禁慾之意。
所以他留在新加坡那幾天,是被誰欺負了?
“我打斷一下。”
南梔伸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不太看得慣這種你走我留的戲碼,所以盛總可以允許我和我的小跟班先進去等著嗎?”
“我也實在不喜歡不懂事的女人。”盛時景慵懶地揚了揚眉,一伸手拉開南梔車門,毫不客氣地坐進去,也不管哭得梨花帶雨的可人,吩咐秦九,“去8號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