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南梔難得心虛,悄咪咪把手臂抽回來。
她彷彿看到了馬甲一個接一個從自己身上蹦下來的場景。
南梔在心裡給菩薩拜了拜,希望剛剛的對話沒有被聽到。
“封先生,怎麼還麻煩你親自來看我表弟呢。”
再開口時,她已然恢復了淡定,邊說著邊呼嚕秦九頭髮,“林林就是讓我操心,和他朋友去爬山還把腿摔傷了。”
秦九立刻聽明白了,老大這兩句話不光把自己身份名字給了,連自己出事的地方理由都找好了。
他立刻捂住受傷的腿,戲精上身,“多虧姐你還能來看看我。”
“當姐的哪有不疼弟弟的。”
兩人一唱一和,一片家和萬事興的祥和氛圍。
封厲寒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信個鬼。
但是也不介意陪她演個戲。
把剛剛的冷冽收回,他和煦的衝南梔笑了一下,語氣溫和道:“是表弟啊,生病了身邊沒個人照顧怎麼行,沈風,去安排護工。”
“不用。”南梔和秦九異口同聲。
這是請護工嗎,這就是請個移動的監視器。
“嗯?”封厲寒聲音裡帶有著清淺笑意,顯得格外攝人心魄,“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表弟的事、我這個做姐夫的自然要上心。”
秦九打了個激靈——姐夫?他這才出國幾天倆人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
南梔有一種被別人強迫的不開心,正要開口駁回去,封厲寒搶她一步咳了起來。
一口氣沒上來,原本帶有病態的蒼白臉色變得脹紅,虛弱地靠在門框上。
沈風這次懂事了,爺剛剛上樓梯捉姦的時候還耀武揚威的,現在又咳,肯定不是虛給自己看的,所以眼觀鼻鼻觀心,按兵不動。
果然,南梔擔憂地上前。
“怎麼又咳得這麼厲害,先坐著休息一下。”
這萬一病情嚴重了,自己可就沒法順風順水的回去了。
封厲寒緩了緩,深邃的眼眸微抬,同南梔對視,輕喚道:“南梔……”
低啞的聲音,一下子把她辯駁的思路都喊亂了。
封厲寒覆在南梔的手上,目光澄明得像是一隻無辜的狼崽。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不太好,我們可以先回家嗎。”
南梔萬般順從,“好好好,你不喜歡這裡咱們就不在這兒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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