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不可查得嘆了口氣，“南小姐你也許誤會我意思了，我不是想讓你留在公司做秘書的，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做我太太的。”
想了想，他又補充，“至於工資，我把賬戶密碼給你，誠意夠嗎？”
太……太太？
南梔猛地抬眼。
是她想的那個太太嗎？
心裡老鹿小鹿都在亂竄，八百米跑完也不過如此。
她的筷子在小料碗裡攪呀攪呀攪，滿臉義正言辭。
“我們只是協議婚姻，你不用勉強的，你如果覺得家族那邊不好交代，我可以幫你。”
說完，她又衝著封厲寒堅定的點頭，“婚姻這種大事，咱們不能屈服於周圍人的權威！新時代的青年要有反抗精神。”
“我不勉強。”封厲寒急了，認真解釋，“協議裡說了，三個月後沒有任何感情進展才會解除訂婚。”
他的目光穿過霧氣繚繞，一轉不轉地盯著南梔，語氣篤定。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如果我們有感情進展，婚期照舊。”
把她束縛在自己身邊，婚姻是他能想到的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可惜，一番‘表白’並沒有得到回應。
南梔看著眼前咕嚕咕嚕冒泡的火鍋，她很難將心思轉移到封厲寒身上。
她好餓。
空氣安靜兩秒，傳來了封厲寒歉意的笑。
“是我太冒昧了，一時間沒剋制住，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南梔悄悄呼了一口氣，原以為躲過去了，沒成想他再次挑起了話題，“至於我的心意，我會挑選一個足夠合適的時間和場合，認認真真跟你坦白。”
南梔終於呆不下去也吃不下去了，提著包起身就走。
“我出去透透氣。”
聞言封厲寒心中一滯，意識到說錯了話，起身就要追出去。
但一連串的咳嗽讓他難受得弓起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