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轉頭,嚇得手裡杯子都拿不住,結結巴巴地問好:“沈……沈助理好!”
沈風擺擺手免了禮節,咳嗽一聲小聲問:“還有沒有什麼具體細節?跟我講講。”
聽完故事之後,心滿意足地去了封厲寒辦公室。
“爺,我統計了一下員工看法,有六成的人壓盛總會贏。”
然後他又洋洋得意的袒露衷心:“而我,是永遠忠於您的那四成人。”
封厲寒從檔案裡抬頭,臉色實在難看。
“你要實在閒著無聊,就去幫保潔把廁所打掃了。”
他頭疼得很。
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之前明明很確認讓南梔留下,只是為了讓她當自己的藥引,一直當成一件任務去做。
但看到她和盛時景二人曖昧的動作,第一感覺不是任務可能失敗的失望,而是一種連他自己都道不明的心緒。
好像害怕她真的離開了。
無關任務不任務,就是害怕她離開。
沈風識趣的閉嘴,眼珠轉了轉,又邀功請賞般的將手中一沓a4紙擺在封厲寒跟前。
“爺,其實我還是有好訊息來通報的,我查到盛時景的底細了。”
頓了一下見封厲寒沒追問,他只得按部就班地繼續彙報:“他父親一直是做原油生意,和他的來往並不密切,小的時候他常常寄居在一個小島上。”
“小島?”封厲寒這才開口,墨色的眸子越發陰沉。
南梔是從小島上來的,這件事情他可記得清楚。
沈風又道:“這已經是十年之前的資訊了,至於那個島的位置在哪兒,無從查證。”
封厲寒還是低聲輕笑道:“原來是青梅竹馬啊。”
他又覺得心臟重重地悶了一下,旋即是一串無法抑制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