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卡收回。”
“是,封爺。”
封厲寒一襲筆挺西裝,臉頰還泛著病態的白皙,但絲毫擋不住他強大的氣場。
他的嗓音不再溫潤,鬼魅般的陰沉可怖。
“不準再打封家名號,再有下次——”
他居高臨下俯瞰著夏思雅,唇邊溢起一抹嗜血的涼薄。
“後果自負。”
夏思雅全身在抖,半坐也在半跪。
“我錯了,表……封爺!”
兩行熱淚滾滾不止,封厲寒再沒多留一秒。
離開會展後,館長還給他打了電話,花殺大師的陶藝品不打算出售了,以後有緣再交易。
封厲寒沒說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同時,南梔已經上車了。
胳膊支在車窗,望著車外的車水馬龍。
那個陶藝品確實不值三千萬,封厲寒人不錯,她不想坑他的錢。
下次有機會,她再捏一個送他。
這時,電話來了,摁下接聽鍵。
“什麼事?”南梔道。
“老闆,北郊馬場最近生意不錯,要不要擴建?”
說話的是北郊馬場的明面負責人,她這個暗處老闆才有最終決定權。
馬場現在已有規模數萬裡,她當初一時興起投資了馬行,半年了算是小有收穫。
想來,這麼久她都沒親自去過她的馬場,也不知道她的專屬坐騎在那裡還好不……
“我先去審查一下,一會給你信。”
“好的,老大!”
她喜歡騎馬,風和速度讓她感受生命的鮮活。
簡單巡視馬駒健康狀態,又觀摩了整個草原,一切不錯。通知秦九擴建後,她牽出她的寶馬“疾風”。
疾風一襲雪白毛髮,唯獨頭頂和尾巴有兩層銀灰色。
她順著馬駒的腦門,剛要上乘。小侍踱步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兩句。
南梔一愣,“封厲寒來了?”
“是的,老闆。”
她指尖捏著下巴,近期,不少商業巨鱷喜歡在她的馬場談合作。
現在居然連封厲寒都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