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藥味兒都滲到骨子裡了。”
別人聞不到,但南喬不管是嗅覺還是對藥草都極為敏銳。
出於醫者本能,傾身向前扣住季燕城的手腕,冰涼的手指搭了上去。
“你目前吃的藥雖說吃不死人,但唯一的作用也只是讓你苟延殘喘而已。”
“所以呢?”
那副不把生死放在眼裡的臭屁樣子,真的是超級欠揍啊!
南喬眼珠轉了轉:“所以這位叔,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誰是你叔?
小姑娘這聲叔讓季燕城瞬間黑了臉。
南喬爽快的收起匕首:“看看,我足夠有誠意了吧?”
但那雙閃著賊光的狐狸眼就差把“算計”倆字明晃晃的給投射出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敲著方向盤,季燕城非常善意的提醒她:“你似乎忘了我是南家派來要你命的。”
南喬卻眉眼彎彎笑得人畜無害:“你大可放手試試,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而且……憑大叔的姿色,那些好男色的扭曲狂,一定會為你開啟不一樣的精彩人生。”
小姑娘用最天真爛漫的表情和語氣說著最令人心驚膽戰的話。
季燕城被噎得差點享年三十歲。
陰沉著臉悶哼了聲:“小姑娘年紀不大,懂得還挺多。”
“咳,也就一般般吧,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這時候倒謙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