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閉上了嘴,委屈得連鼻頭都變得紅紅的,像極了可愛柔弱的小白兔。
被愛被寵著長大的女孩子果然跟她這種面冷心更冷的女性生物不是一個物種。
南喬心中感嘆後冷笑了一聲,爽快的脫掉外套:“我能脫,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命看。”
南喬雖然看起來纖弱,但骨架小身材凹凸有致,此時身上那件白色的緊身背心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沒等光頭下流的話再說出口,南喬已經衝到他面前,一拳落在他下巴,再利落的將他踢飛。
幾個手下也在完全沒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被打倒了。
見到血,體內的暴戾因子更加活躍,僅有的冷靜理智也全都被沖垮。
“誰指使你們的?”
腳跟狠狠抓踩住光頭的手指碾壓,然而下一刻,骨頭斷裂的聲音相繼響起。
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在廢棄倉庫裡迴盪,南喬卻面不改色,揚起隨手撿起的一截尖細鋼精,直接縱穿了光頭的手掌。
“怎麼,還不肯說嗎?”
南喬手段狠絕:“沒關係,我們慢慢來,你可以享受我一根根切了你手指,一針針刺瞎你的雙眼,再割了你舌頭的痛苦……對了,不能忘了胳膊還有腿。”
她周身似是被黑暗的氣息包裹著,但如此血腥的畫面卻說得雲淡風輕,幾個人的瞳孔因恐懼而不斷放大,遍體都是毛骨悚然的寒意。
“我……我說!”
在南喬次將鋼精他手掌拔出的同時,光頭迫不及待的驚呼:“是呂婷婷!”
他怕死,但更怕受盡南喬非人折磨虐待卻依然求死不得。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