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些鍵盤俠和腦殘粉還在不遺餘力的黑她,說這一切都是資本家洗白的後果而已,頓時遭到了群嘲。
桑若若也看到了這些,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她之前辛辛苦苦營造的輿論攻勢就這麼灰飛煙滅了?
還沒來得及等到她有任何動作,就被梟君屹召喚了過去。
梟君屹的表情無比低沉,眼眸深處震驚又無比憤怒,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桌子,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連暗影都能招惹到?!”
“暗影是什麼?”桑若若愣怔了下,滿臉疑惑的反問,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就連原劇情裡都沒有這兩個字的存在。
現在事態的發展已經越來越不受她掌控了。
她心裡忍不住泛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緊緊地攥緊了手指,掌心溼漉漉一片。
暗影是最近新發展起來的新興公司,沒人知道這家名不經傳的公司是怎麼一躍成為全國數一數二的龍頭老大的,產品涵蓋面非常廣,包括改裝賽車,飛機,輪船,高科技,生物實驗等等等等。
之前一直在全國各個領域範圍內活躍,是航市梟家這種地頭蛇都不敢招惹的龐然大物,暗影也一直沒有插手航市的事務,只是這次不知道桑若若犯了什麼事,居然被暗影針對了。
梟君屹揉了揉眉心,對於盡給他惹事的桑若若也有些厭棄,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冷淡了幾分,轉過身背對著她:“之前給你的資源都被暗影截胡了,我也沒有辦法。”
桑若若低垂著眼睫,覆蓋住了眼眸中翻湧的無數想法,她怎麼就這麼傻,居然把目光只投放在了航市這一片小小的天地,忽略了更高處的存在。
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搭上暗影的高層呢……
有了想要跳槽的想法,她怎麼看梟君屹都覺得不順眼,自動給暗影的總裁套上了一層光環,覺得他一定是俊秀無比,身高腿長的大帥哥。
相比之下梟君屹就有些暗淡無光了,只是她還需要拿梟家做一下踏板。
緩了緩心緒,桑若若抬起頭,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眼神,抬手攥住了他的衣袖,瘋狂暗示道:“可我沒有資源可怎麼辦啊……”
她眼角忍不住泛起了微紅,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滾動著:“我的粉絲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
她這副樣子實在是惹人憐愛。
梟君屹糾結了一瞬,他畢竟上位者,平時小打小鬧還可以,但真正到了事關重要的時候,還是要以梟家的利益為主。
他的語氣無比冷淡:“給你投了那麼多專案,全被暗影搞的打水漂了,賠了那麼多錢,董事會那邊已經頗有異義了。”
他的態度堅決的很,明擺著不想再幫任何事了。
桑若若抿了抿唇,乾脆故技重施,想用之前相同的手段來換取資源,梟君屹卻冷冰冰的一直不肯鬆口。
她一時心裡又氣又怒,回到家後就哭著一言不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嘭地一聲甩上了門。
桑父和桑承坐在客廳裡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過了好一會,驟然響起了一聲尖叫,一個女傭撲到了二樓的欄杆處,神色驚恐的對著樓下喊道:“老爺,少爺,不好了,四小姐她割腕啦!”
最先趕到的是就位於隔壁房間的桑閻。他聽到動靜就衝了過來,只看到自家妹妹臉色蒼白無比的躺在床上,烏黑的眼睫低垂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她那纖細的手腕擱在一旁,上面有一道淺淺的紅痕,刺眼無比。
一個女傭正半跪在床邊,給她用碘伏消了毒,又用紗布包紮好,心裡卻吐著槽,富家小姐就是身嬌體貴的,這麼點都算不上傷口的劃痕也需要包紮一下,她動作稍微慢點都能自己癒合了。
桑閻心疼無比,見她已經包紮完了,連忙代替了她的位置,握著妹妹的手,眼裡滿滿是幾乎要溢位來的心疼。
他聲音顫抖著,小心翼翼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生怕哪個字戳動了她的傷心處。
桑若若一言不發,把頭轉向了另一邊,抿著唇不看他。
這時桑父和桑承也趕到了,看了看她的慘狀,桑父氣的吹鬍子瞪眼,怒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小姐的,快說是怎麼回事!”
女傭聞言連忙低下了頭,聲音恭敬無比的道:“老爺,我們剛才過來收拾的時候就看到小姐拿著刀在割腕,不過好在小姐吉人天相,拿的是把鈍刀,再加上發現的及時,沒有出任何問題。”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桑承坐在了床的另一邊,皺著眉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桑若若虛弱無比的只說了句:“不關她們的事。”
說罷就閉上了眼睛,不講話了。
在眾人的苦苦追問下,她才哽咽了一聲,楚楚可憐的道:“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皎皎她才會這樣對我。”
又是那個賤人!
桑閻的臉色黑沉沉的,攥緊了拳,催促她繼續說。
“她找人全網封殺我,我的資源全都沒有了,而且。”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她居然還找人黑我,現在網路上到處都是罵我的人。”
桑若若一副遭受了網路暴力的樣子,抽泣到全身顫抖著,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扯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包裹了進去。
桑家父子面面相覷,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副樣子,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桑父隔著被子拍了拍她,沉聲安慰道:“乖女兒,別哭了,不就是點資源嗎,桑家難道還捧不起你?”
“是啊妹妹,我這就聯絡桑北,讓他給黑你的人發律師函。”桑承也附和著。
兩人卻沒注意到一旁的桑閻攥緊了拳,突然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
他本來就是個無比衝動的人,新仇舊恨相加在一起,頓時就不管不顧的直接跑到了城中別墅區。
坐在門崗裡吹空調的小保安一看他就苦不堪言,上次擅自把他放進去,結果闖出了那麼大的禍,連累的他捱了頓罵先不說,還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
他一邊腹誹著,一邊將人攔了下來,義正言辭道:“抱歉先生,不是本小區的人禁止入內。”
這裡面住的可都是大人物,要是再捅出什麼簍子,他這份飯碗可就不保咯。
桑閻聞言抬起了頭,寬大的帽簷下是一張憔悴不堪的臉,下巴上的鬍渣甚至都沒有刮乾淨,眼睛裡面佈滿了紅血絲,駭人無比。
小保安被嚇了一跳,連忙抓起了一旁放著的對講機,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讓我進去!”桑閻死死地盯著他,眼裡滿是戾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殺氣。
這人怎麼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太對勁的樣子。
小保安神情一凜,拿起了防爆盾和防爆叉,義正言辭的看著他,威脅道:“你要再不走我可報警了啊!”
桑閻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對著他吐了口唾沫,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
抬起手臂格擋了一下,見他已經走了,小保安這才鬆了口氣,被他那駭人的眼神嚇得手都不住的顫抖著,以防萬一,他還是給梟先生打去了電話,報告了一下。
梟月燼現在正在東港處理一些事宜,聞言騰的站了起來,向家趕去。
見不到人,桑閻怎麼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他繞著圍欄走著,尋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蹲進了個草叢等待著。
……
“交交,你怎麼能隨地大小便呢!”
桑皎皎怒吼一聲,大步衝上前一把分開了打作一團的兩隻小傢伙,頭疼不已。
不過之前一直在忙,也確實很久沒有帶它出去散步了。
還有小淦,本性促使它把自己的排洩物都藏在了隱秘的角落裡,或者拿泥土覆蓋著,只能聞到味道,一不小心走錯地方就會“中獎”。
“嘔。”她受不了了,找出牽引繩,帶好了口罩、手套、小掃帚和垃圾袋,全副武裝的出去遛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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