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皎皎一把扯下臉上的外套,氣勢洶洶的眼神在對上那雙微挑的眸子的時候頓時蔫了。
“好的,梟哥放心,絕對洗的乾乾淨淨!”
一張精緻的小臉笑得眉眼彎彎,就是想揍她都下不去手。
梟月燼冷哼一聲,轉身下樓看電視了。
浴室裡。
“死變態,狗男人,混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梟狗!”
桑皎皎脫了鞋襪,褲腳捲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憤憤不平的踩在衣服上,彷彿她踩得不是衣服而是梟月燼。
“你叫我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她一激靈,一屁股坐在了盆裡,傻傻的看著雙手環胸斜倚在門口的人。
“梟梟梟哥……”她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剛才聽見的好像不是這個。”
梟月燼掏了掏耳朵,緩步走了進來。
“你聽錯了!”
“是嗎?”
梟月燼望著她的眼神從臉上逐漸下移,溼了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不一樣的曲線。
偏偏這張臉掛著水珠的臉,還一臉的無辜,看的人心尖有些發癢。
動作已經先思緒一步,手撩起一縷緊貼在她臉上的秀髮,不經意間觸到的那一抹細嫩,手感出乎預料的好。
桑皎皎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下意識的護住自己。
“你要做什麼?”
像是一隻戒備的小獸,故作兇狠的看著他。
“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長本事了,還有脾氣了。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我會咬人的!”
她下意識的就要往後縮,但是縮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盆裡,動不了……
“你咬一個我看看?”
梟月燼一把捏起她的臉頰,真正觸到的時候,比想象中手感還要好,小東西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