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門,就聽到幾個男人一邊談論著一邊向這個方向走來。
其中,赫然就有那天在酒吧的那個神秘男人的聲音!
糟了,他該不會是來抓梟哥的吧!
桑皎皎不由得慌了神,那天晚上的經歷讓她把對這個男人的恐懼之情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
“梟哥,快放我下來!”
她湊到梟月燼的耳邊,小小聲地說道。
溫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耳畔,那裡忍不住泛上一抹薄紅。
他輕咳一聲,把她放在地上,不知道這小東西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突然,他被一把按到了牆上。
只見眼前的人突然踮起腳尖,就傾身覆了上來。
唇上突然傳來柔軟甜蜜的觸感,讓梟月燼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桑皎皎那含著一絲媚意的纖長眼角也微微睜開,瞪得溜圓的水汪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雖然搞不懂她為什麼突然親了上來,但梟月燼並不想放開她,頓時間,反客為主的咬上去。
而此時的桑皎皎注意力全部被後面的幾人吸引了過去。
腳步聲漸近,幾人走到了他們身旁。
隨即,就發現了靠在牆邊的兩人。
幾個男人發出了詭異戲謔的鬨笑聲。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啊,是吧梟大少,我們這些老頭子啊,和你們不能比咯。”
“呵呵,哪裡哪裡,劉總您還正值壯年呢。”
直到他們走遠,桑皎皎還能聽到他們的討論聲,那個男人好像並沒有把他們認出來。
桑皎皎鬆了口氣,鬆開唇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梟月燼哪是她想親就親想走就走的,只見他一把圈住了她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過了好久,兩個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小東西,什麼時候變聰明瞭?”梟月燼嘴角擒著笑,在桑皎皎的耳邊輕輕吐著氣。
最後反倒是桑皎皎迷迷糊糊的跟著梟月燼回到了小別墅,兩人一走進門,陳澈就神色晦暗地迎了上來。
看了看桑皎皎,陳澈欲言又止。
桑皎皎自知重要機密,外人退讓,她摸了摸小腦袋:“梟哥,我先進去了。”
“少爺,下面彙報上來,有幾個兄弟不見了。”
梟月燼面色一沉,聲音冰冷無比:“怎麼回事,查出來是誰幹的了嗎。”
陳澈恭敬地遞上一個紙張:“在他們最後出現的地方發現了這個紙條。”
梟月燼接過一看,上面赫然寫著:今晚10點,城郊舊倉庫,只能你一個人來哦。
他伸手揉爛了紙條,這夥劫匪對他的情況有一定的瞭解,那麼肯定是與他相熟之人。
梟君屹,終於要忍不住出手了麼?
……
晚上10點,梟月燼帶著陳澈出現在舊倉庫前。
老舊的鐵門發出了刺耳的“吱呀”聲,二人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兩個小弟渾身都是鮮血,痛苦地倒在地上。
一個男人精緻做工不凡的皮鞋踩在其中一人的臉上,狠狠地碾壓著。
那個小弟嘴角緩緩地溢位一絲鮮血,卻也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看見這一幕,梟月燼的氣場霎時就變了,渾身散發著殺氣。
“果然是你,安騰。”
他冷漠地吐出幾個字,聲音彷彿參雜著寒冰。
只見安騰緩步邁下了臺階,臉上扯出一個虛偽的笑容。
“二少,我可很是想念你呢。”
梟月燼聞言笑得諷刺無比:“想念我,所以才用著我教給你的本事,去舔我的好大哥麼。”
陳澈上前幾步,詭笑著:“二少何必把話說這麼難聽呢。既然您沒本事,被放逐到一個垃圾場再無翻身之日,那就別怪弟兄們各奔東西了。”
他走到梟月燼的身前,抬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緩緩道:“畢竟,人往高處走嘛。”
梟月燼冷笑著打掉他的手:“別把你的背叛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怪噁心的。”
此時的月亮的方位逐漸有了變化,月光順著窗戶撒到了眾人臉上。
梟月燼緩緩地低下了頭,沒有人看到,他的眼睛正翻湧著詭異的紅色。
安騰並不知曉,還在自顧自地想要激怒他:“不過二少您可真是好本事,靠吃垃圾都能滾回航市,不得不說您真是和蟑螂一樣富有生命力啊!”
話音剛落,一股悔恨之意泛上他的心頭。
因為他看到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
反射性的恐懼讓他的雙腿忍不住顫抖著。
梟月燼乾脆利落地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直接卸下了他的一條胳膊。
隨後,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的按到了地上。
一股劇痛襲來,安騰忍不住痛苦地叫出聲來,可隨後他就感到頭髮被某種溫熱的液體打溼掉,地上逐漸變得一片殷紅。
他哀嚎一聲,昏了過去。
“啪……啪……啪……”
一陣輕緩的掌聲響起。
一個男人不緊不慢地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兩手交疊鼓著掌。
“好久不見了,我親愛的弟弟。”
梟月燼死死地盯著來人,揚起了一抹桀驁不馴的笑容。
有什麼關係呢。
他做出什麼事都不會讓人奇怪的。
反正在梟家人眼裡,他就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地痞流氓。
他冷笑道:“的確好久不見了。”
梟君屹嘴角含著一絲微笑,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他:“真是給我看了一出好戲呢。安騰可是你當年的助理,你怎麼忍心對他下如此狠手呢。”
梟月燼玩世不恭地聳了聳肩:“這種只會反咬主人一口的狗不要也罷。倒是大哥你,別人不要的垃圾你怎麼撿來用了呢,小心臟了自己的手。”
梟君屹聞言,只是勾起了個詭秘的笑容,反諷道:“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回家呢,是不是覺得現在你只是個地痞流氓,入不了梟家的門了?”
突然一陣破空聲傳來!
梟月燼直接拎起一個破箱子,對著他的耳邊砸了過去。
只見此時的梟月燼眼睛猩紅一片,喘著粗氣,儼然一副已經喪失理智的樣子。
梟君屹輕輕抬手回推了準備上前來的屬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梟月燼怒視著他,將手邊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他的手上就緩緩滲出了鮮血。
不多時,倉庫就已經被砸的空無一物。
而梟月燼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怒吼一聲跑了出去。
“真是個瘋子,瞧瞧他這副不中用的樣子。”
梟君屹嗤笑道,眼中連一絲同情都沒有。
他的屬下直接把一桶涼水潑到了昏迷著的安騰臉上。
只見他驚叫一聲坐了起來,一人扔給他一個箱子。
梟君屹微微笑著,眼神卻冰冷無比:“這裡面是一百萬,拿著錢滾出航市。”
說罷,一行人就離開了。
……
梟月燼轉身出去後,神色便恢復了平靜,神經卻緊繃不已。
他向躲在一旁的陳澈示意了下,讓他收拾殘局,自己便徑直向前走去。
今晚是月圓之夜,他的情緒逐漸有些失控了。
該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誰知走了沒多久,路邊的草叢突然晃動了一下。
他警覺地轉頭看了一眼,拔出了插在腰間的摺疊刀,向草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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