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江禾臨時去了申城出差,剛下飛機到酒店,便疲憊的倒在了床上,最近也不知道是糖吃多了的緣故還是什麼原因,牙床有些腫,很疼。隔壁是同行出差的另一位同事,江禾不好打擾她,外面也天黑了,只能強忍著。
就在她打算矇頭睡大覺的時候,套房的門鈴響了起來,江禾起身去開門,卻發現簡崢拎著一袋子炸雞啤酒,樂呵呵的站在門口。
江禾有些意外:“你怎麼跑到申城來了?你來了小寶怎麼辦?”
簡崢晃了晃手機:“我看了你發的朋友圈,不是突然想吃炸雞喝啤酒了嘛,我就特意從燕京飛過來,服務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小寶我交給姐姐了,他跟小穎兩個人玩得很開心!”
江禾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有你這樣當爹的?”
簡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將炸雞跟啤酒遞過去:“快吃吧,還是熱的。”
江禾望著眼前的炸雞,捂住了疼痛得要命的臉頰,想吃可牙床發炎已經腫了,她像是一個無辜可憐的乞丐,望著簡崢。
簡崢抱著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牙床,輕聲說道:“應該是長了一顆智齒,沒什麼大事,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拔掉就好了。”
江禾戀戀不捨的看了眼炸雞,只能忍痛割愛,簡崢看向了四周,忽然問道:“房間就你自己住,跟你同行的女同事呢?”
江禾指了指隔壁:“住在隔壁,怎麼了?”
簡崢笑了:“這麼說這裡就你一個人?”
“對,就我一個。”江禾好奇的看著他,“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簡崢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湊過來,在她的耳畔說道:“你出差就是半個月,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那個了!”
江禾臉頰一紅,錘了簡崢胸口一下,看著他湊過來的臉,拒絕了他:“不行,酒店隔音很差,隔壁就是同事,被聽見了人家還以為我出差期間做了什麼壞事!”
簡崢開始動手動腳,江禾起身離開他,回手拿起酒店的抱枕砸向了他,簡崢拿著抱枕,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大不了,我動作輕一點?”
“不行就是不行!”江禾兇他,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你知道我這裡多傷心?”簡崢捂著胸口,“我這是相思之苦,都是因為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江禾被他的模樣氣笑了,卻懶得搭理她,轉身走進了浴室,沒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簡崢嘆了口氣,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透過浴室磨砂玻璃那抹勾魂的倩影身上,根本無心看電視的內容。
等江禾披著浴袍出來,一頭烏黑的頭髮還滴著水珠,卻發現簡崢不再沙發上,等回過神找人的時候,簡崢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湊近她雪白的脖頸,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整個人心神怡然,隨即低頭吻了下去。
江禾避開他這個甜膩要命的吻,嗔怒的看著他:“不許親,說過了不許親就是不許親!”
簡崢壞笑一聲,故意將電視音量調到最大,顯擺似的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這樣不就行了,再大的聲音隔壁都聽不到了。”
江禾擰著眉頭,還沒等自己開口拒絕,整個人就被簡崢橫抱起來,走進了臥室,沒過多久,房間裡就響起了床距離晃動的聲音。
第二天早晨五點,外面天色剛剛開始發白,氣溫還有些涼,江禾穿著緊身衣,外出晨跑,剛好碰到了一起出差的女總監,正一臉哈欠的在公園裡散步。
江禾笑著跟對方打招呼,卻換來對方哀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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