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他就以絕對的方式再給王政博施壓,而當這份壓力增加到一定程度之後,王政博內心的恐懼便開始作祟。
而隨著恐懼的加深,他對秦無名也就越來越沒有辦法,只能演變成如今的害怕,並且只能變動的聽從秦無名的安排。
“你覺得我要做什麼?“秦無名笑著問道。
這種問題,他王政博打死也不可能想出來,這個年輕人的思維模式,根本不是他王政博能夠猜的出來的啊。
見王政博不言語,秦無名這才說道:“其實,很簡單,我並不想針對你,也不像給你製造恐懼,我要的不過是一個合作者。“
此言一出,已經準備好拼死一搏的王政博登時就愣住了。
你特麼的知道我這麼多秘密,更是當著我的面,把我內心深處最為懊悔的一面給揭露了,現在居然跟我說並不打算置我於死地,不過是想要要給合作者?你特麼的哄鬼呢?
“我不相信!“王政博一勁兒的搖著頭。
“你應該相信。”秦無名笑著說道:“王總,還是那句話,如果我真的想要知你於死地,何必跟你單獨聊呢?我大可以把你做的這些事情透過其他渠道公開,甚至以我手頭掌握的證據,就算你不承認都不可以,相信我,我既然這麼說了,就是有絕對的把握,所以,你只能選擇相信我。”
‘咕嚕’
聽了秦無名的話,王政博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從秦無名的話裡,他聽到了兩個關鍵點。
其一,秦無名對自己的過去非常清楚。
其二,他手上握有足夠致自己於死地的證據。
他雖然很疑惑,很想問秦無名是怎麼拿到這些證據的,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因為從秦無名之前雲淡風輕的酒說出陸佳琦和劉佳的話題來看,他並不是在說謊,因為他沒有必要拿這些事情說謊。
那麼,結局就已經非常明顯了,他說的都是事實,而自己也的確沒有第二個選擇,只能選擇相信他。
“王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許振宇之間的合作,不過是把他當成你的發言人而已,因為過去的事情,你一直心有懺悔,所以在企業壯大之後,便選擇了隱退,一來是因為企業發展的太過迅猛,以你自己的能力已經沒有辦法徹底掌控全域性了,二來你也是為了彌補當年犯下的錯誤,好自我贖罪。”
“可問題是,雖然你退居二線,卻還是關心著彭城的商界發展,當年,年僅十六歲的顧洪剛給彭城帶來了巨大的商業地震,你看在眼裡,最終卻沒有出手,是因為你也在藉助那一次的地震,檢視重新洗牌的彭城,而隨著彭城的商業洗牌完畢,你便開始了自己暗中的規劃,找一個合適的發言人,全權代表你,選來選去,選擇了許振宇,雖說這個人你並不滿意,甚至可以說對他這樣一個小人,你嗤之以鼻,但是就目前彭城的商業格局,也只有他最為合適,對嗎?”
秦無名一再說穿自己的想法,王政博也只能勉為其難的點頭。
“正因如此,你和許振宇之間的合作看似天衣無縫,卻又處處都是漏洞,因為你很清楚,許振宇這樣一個狼子野心的玩意,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跟你合作,他不過是藉助你這顆大樹作威作福罷了,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換一個發言人。”
“你指的是許振坤?”王政博讀懂了秦無名的話外之音,下意識的問道。
“不錯。”秦無名也沒有隱瞞,反正他最終的目的,也的確是把許振坤推到王政博面前。
雖說王政博這個人的過去不堪入目,但至少在彭城,他可以給許振坤撐起一片天。
“許振宇對許振坤做的一切,你作為老一輩的商業人自然是清楚的,而隨著許振坤的迴歸,許振宇的人設已經徹底崩塌,所以在這樣一個時候,孰強孰弱就已經顯露無疑了,那麼作為發言人而言,許振坤自然是絕佳的選擇。”
“更何況,許振坤為人實在,是一個絕對可以信得過的朋友,而你王政博這一生與天鬥,與人鬥,卻偏偏沒有一格像樣的朋友,所以許振坤將是你不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