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爹嘆了口氣說道:“或許這一切都是命吧,四爺的事情咱們已經無力阻止,大家還是想一想該怎麼應付陳姐吧。”
是啊,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我們沒有拿到玉骨,陳姐弄不好真的會撕票。
我是想不出什麼主意,但這時候胖子卻突然指著旁邊的棺材說道:“那個姓陳的女人一直說讓咱們去陵墓的最底層給她拿東西,但是一直不說具體是什麼東西。這個玉骨是咱們自己調查出來的,陳姐可能根本不知道底層是什麼。
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不如動些小手腳,隨便從這裡拿走一副骸骨,就告訴她是從最底層得到的,說不定能矇混過關!”
我感覺胖子說的就是個餿主意,陳姐那麼精明的人,一副普通的骸骨難道她認不出來嗎?
不過這個時候,我爹似乎感覺胖子說的有些道理,他馬上從揹包裡面拿出來了個空袋子說道:“胖子是個辦法倒是可行,咱們先把這副骸骨弄回去再說。等把骸骨拿回去之後,我在弄上點障眼法,說不定可以矇混過關!”
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幾個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害的四爺丟了性命,結果還沒有拿到玉骨。
我現在還有一點擔心,要是我們做的假玉骨沒有糊弄過去,我們又該怎麼辦啊?
我們最後在墓穴裡邊檢查了一遍,在確定找不到四爺的蹤跡之後,我們幾個踏上了回去的路。
回到了我家之後,我們發現在屋裡的桌子上已經被人放了一個紙條,紙條的中間還混著一縷頭髮。
我爹拿起了紙條,發現是陳姐給我們下的最後通牒。
陳姐說今天晚上就是最後的期限,要是我們再不把東西給她帶過去,她送來的可就不只是唐婉婉的頭髮了。
陳姐把交易的地點約在了之前臥虎口旁邊的亂葬崗,我們必須在午夜之前趕到,可能時間很緊急呀!
事不宜遲,我爹馬上吩咐我和胖子進行準備工作,他找來了一個大蒸籠,讓我們把之前拿到的骸骨,放到蒸籠裡面去蒸。
等我們把骸骨蒸好之後,我爹又拿來了一大桶醋,他將蒸好的骸骨放到醋裡浸泡,真的不知道我爹到底想幹什麼。
等這些工序都完成之後,我們之前拿回那有些發汙的骸骨,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展現出了一種難以言表的白色。
不過這東西就是清理的再幹淨,好像和預估也不搭邊。這時候就用到了我爹的最後一道工序,他突然拿出來了一桶細沙。他讓我們把這些細沙慢慢的塗在骸骨的表面,之後再把骸骨放到爐子裡邊去考烤。
一開始我還不太清楚我爹到底要幹什麼,不過過了幾個小時之後,我發現蓋在骸骨表面的細沙已經被烤化,他們變成了一層類似於玻璃,一樣的物質,緊緊的貼在骸骨的表面。
等到這最後一道工序完成之後,這些骸骨還真的變成了又白又亮的東西,說這是玉骨也不為過。
不過我得看看我們弄好的這個假貨,也有些不太自信的說道:“唉,這東西究竟能不能矇混過關,真的只能看天意了!”
事不宜遲,此時月亮已經升得老高,距離午夜已經不到一個小時。我們馬上把這個假的玉骨放到袋子當中,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臥虎口。
還沒有到臥虎口,我就看見陳姐站在臥虎口的懸崖邊上。如果他發現我們來了之後,馬上就鑽到了旁邊的樹林之中,看樣子是去了亂葬崗。
你是按道理來說,他完全可以在村子旁邊和我們交易,但為什麼選擇臥虎口旁邊的亂葬崗,怕是還有什麼陰謀。
我們緊跟著他的步伐,很快就到了亂葬崗的邊緣,蒼白的月色之下,我看見陳姐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站立在一片墳包之中。
不過這裡好像只有她自己,唐婉婉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