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難得的機緣。在我的內心深處,一股不甘平庸的力量在瘋狂叫囂:“拿起它,佩戴它!你註定不平凡,胡愛健,動手!”
我把徽章拿起,慢慢放在胸口的位置。所做的一切就像一種下意識的行動,並沒有邏輯的支援。
徽章牢固的吸附在我的胸口,閃動著淡淡的黑色光芒。就是黑色的光芒,雖然原則上講,黑色代表著黑暗,不可能綻放光芒。
“組織內部的問題,我慢慢跟你交待。”常舞鶴開心的笑起來:“現在你屬於實習期,我會讓你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把你慢慢引導到正確的軌道上。到時候,你自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和怎麼做。”
我有無數個問題想問,卻千頭萬緒不知從何問起。常舞鶴好像能夠看透別人的心思:“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今天還有一點時間,你撿重要的問問,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回答你。”
“陰陽界,是不是固定的地方?”這是我最先想到的問題。
“當然不是。”常舞鶴搖搖頭:“陰陽界的出現,需要暗能量的牽引。比如這次陰陽界出現在這個廢品收購站的附近,就是因為這個。”
他端起放在桌子正中的油燈,讓我仔細觀察它上面的細微花紋:“這盞青銅油燈,其實是一件西周古墓裡出土的文物,距今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因為長期處於墓穴之中、和陰物相伴,它上面其實已經吸收了很多暗能量。”
“這居然是一件出土文物!”這盞油燈我很熟悉,是下午一個村婦拿來的一大堆廢銅爛鐵中的一件,一大堆東西總共買了十七元九角錢。那個村婦十分滿意,因為現在一個普通工作人員的工資,一個月也不過幾十塊。
雖然我沒有文物方面的高深學問,但是基本的判斷還是有的。如果這真的是一盞西周墓穴出土的精美文物,恐怕其價值……令人難以想象。
“這種東西,我可以收藏……或者把它出手賣個大價錢嗎?”我不由自主問道。
“可以啊,又不是你巧取豪奪而來。”常舞鶴深深看了我一眼:“但是不要成為金錢的奴隸,你也看到了……”
他指指周圍的幻境:“把短短的人生投入金錢換來的、毫無意義的享樂,真的是……毫無意義。”
我沒有去碰他手中的油燈,因為我知道這隻油燈是個虛影。那個真實的油燈,此刻其實還放在我辦公室的雜物堆裡,等著我去分類處理。
“以後我可以隨時找到你,跟這次你隨機出現在這裡的情況有所不同。”看著我怔怔發呆,常舞鶴又說道:“因為我們之間已經透過某種媒介建立了感應。”
“彼岸花徽章?”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常舞鶴滿意的點點頭:“果然有靈根。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我需要用某種超越正常理解的力量,去影響物質世界嗎?”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之後我需要在黑白之間遊走、代表某種力量去執行正義、或者改變一些什麼,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絕對不允許。”常舞鶴斬釘截鐵說道:“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法則,我們沒有權力去改變什麼。可能是我說的不夠清楚,你還沒有弄清楚我們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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