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擔心。
“畢竟如你所說,那玩意兒都快要化成飛僵了,這可不是一般的起屍或者邪祟可以比擬的,而且前兩天,看爺爺那樣子……”
我沒有把話說完,但我們的心知肚明。
爺爺那天的慘狀定然是那女屍造成的,再加上吸我陽氣這事兒,那女屍絕非善類,講道理肯定講不通了,我怕的就是我們手上的手段不夠強硬。
七叔卻和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有些調侃我。
“所以說嘛,你就是個初生牛犢,啥都不敢,啥都不懂。”
七叔皺著眉頭,嘴角卻依舊帶著一抹笑意。
“和這群玩意兒打交道,咱們一者確實要講究個謹慎仔細,但二者也講究個盡力而為。老爺子按理說當年為她走陰,乃是想要她過得好些,讓陰差不來找她的麻煩,如今她卻來傷你,這得算是她恩將仇報。”
一邊說著,他臉上的笑意之中竟透露出一股狠勁兒,那是我這個年紀的人學不來的。
“理虧的可是她,到時候她要是來了,咱還沒法將她度化叫她下去輪迴投胎,乾脆把她滅了就成。”
我偏頭,正好看見他的眼神,在往自己身邊的辟邪劍上飄。
七叔說在這些事上顯然自信得很:“而且,他的雖說是個飛僵,但咱這年頭見過的東西還算少?硬要和她拼一拼,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要我說,說不定都不需要老爺子出手,我就行。”
他這話說得自信。
可我臉上的表情卻沒變好多少。
我不清楚七叔的意思究竟只是想寬慰我,還是當真胸有成竹。
他也沒給我多少思考的時間,立馬換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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