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擺擺手,事兒還沒完呢,著什麼急!
“海鹽縣的私鹽生意,不知道貴教能否割愛?”
李天垣目光一縮,這件事他倒是做不得主,還要請示教主殷天正,便歉然的說了理由。
秦陽聽了也不以為忤,“殷教主名聲響徹江湖,秦某正有拜訪之意,這次正好便去會會他老人家!”
“啊?”
李天垣和殷素素沒反應過來,“秦少俠你要去我天鷹教?”
秦陽脖子一梗,“怎的,殷姐姐離家十年,好不容易回返,難道不應該立刻回家拜見父親?更別說你二與張五俠成親,想必還未回門吧,這日子可過不長啊!”
張翠山在船艙裡聽了,臉色頓時一黑,走出來道:“秦少俠說話當真風趣,我與素素十年相守,不講究這些虛禮!”
“哎呀呀,殷姐姐,想不到張五俠如此不拘禮數,還這般泥古不化,連岳父大人都不去拜見了,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張翠山有點破防道。
“可惜了殷姐姐私奔嫁給你,卻還不為張五俠看重,唉,真是可悲可嘆!”
“素素,你看……要不我們就去拜見岳父?”
殷素素沒好氣道:“你願意去就去,何必問我!”說著一扭頭,抱著懵逼的兒子張無忌一閃身進了船艙。
張翠山手臂伸長,也沒攔住妻子,心中大為鬱悶,怎麼感覺一回來,妻子就變了呢!
女子出嫁從夫,不正應該隨著自己回武當山拜見師父,求得他老人家寬宥嘛!
“俞二俠,秦某理解你們兄弟重逢喜悅難以抑制,可是莫要忘了,武當派此次前來的目的到底為何!”
俞蓮舟不苟言笑的臉上稍顯錯愕,隨即便恢復了冷臉,“秦少俠提醒的甚是,此事俞某謝過了!”
秦陽哈哈一笑,也不再摻和武當派的家事,徑自走到甲板盡處盤膝而坐,在海浪聲中端坐入定,衣袖飄飄在海風中好不瀟灑!
這邊張翠山不解其中含義,連連詢問,俞蓮舟不想他過分擔心,道:“五弟,我帶人來此,一是為了找天鷹教討要你;再者則是想要查明當年之事,你雖然回來了,可你三哥卻回不去了,你難道沒甚麼想說的嗎?”
“二哥……”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張翠山卻有苦難言,只能道:“二哥,當年我到浙江調查三哥遇害的事,卻遭到了龍門鏢局都大錦滿門被殺之事……”
俞蓮舟打斷道:“都是因為這事,少林寺和我武當結下怨仇,他們將這七十二口的性命都推給了你!三番五次上武當質詢問責,咱們都用他們傷了老三頂了回去。”
“唉,小弟實在慚愧,雖然不是我所殺,卻也和我干係深重,那、那都是……”
“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