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你個狼子野心之徒,我今日就要替師父清理門戶,師弟們,我們一起上!”
他自知不是對手,便想著以多打少。
誰知秦陽更加狂妄,“哈哈,薛師侄不叫人壯膽,你想必就連站在我面前都不敢吧!
不過師叔成全你,你、還有諸位不喜歡聽我講話的,一個個上未免太過拖沓,你們不妨一起上!
華山派大局為重,師父和師兄們不能動手,這動手的事,就交給我們來!”
“正好明日大比,想來也辦不成了,不妨就放在今夜,有什麼恩怨是非,一併了結!”
“好狂妄!”
一時之間,不分敵我,眾人心中都回蕩著這個念頭。
已經聯手控制住鮮于通的華山二老聞言,頓時瞠目結舌。
他們都沒料到向來低調謙卑,也帶點腦子不好的秦陽,今日竟然變得如此跋扈囂張!
艾樽俎剛想出聲阻攔,卻被高折衝攔住,“師弟且慢,秦陽此舉定然有內情,我等先旁觀,等他禍惹大了再出手不遲!”
“嗯,不過這孩子能有如此鋒芒,倒是不需要擔心他以後在江湖上被欺負了!”
……
薛公遠擦擦嘴角的血跡,眼裡滿是惡毒神色。
“諸位師兄、師弟,你們都聽到了吧哈哈哈,我這秦師叔可真是有氣度、有胸懷,忤逆掌門不說,還敢大言不慚!
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好生領教一下秦師叔的高招,併肩子上吧!”
他本以為自己會一呼百應,沒想到竟然應者寥寥。
除了幾個鮮于通一系的心腹弟子,其他人竟然仿若未聞。
顯然,鮮于通老羞成怒的表現,已然讓很多人產生了懷疑。
人群中,白垣的大弟子康萬成笑道:“這等下三濫的事,我姓康的做不出來,薛師弟莫不是怕了秦師叔,不敢一個人上吧?”
秦陽聞言不禁莞爾,朝著康萬成點了點頭,雙方相視一笑。
他此時身在院中,與渾身顫抖不斷的鮮于通相對而立,身姿挺立不動,猶如泰山巍峨,不動如山。
“好,那我們上!你們不聽掌門號令,等著秋後算賬吧!”
薛公遠眼看鮮于通臉色滴水,心中焦急,只好硬挺著招呼幾人圍攻。
“二位師父,不知弟子此時勝了這幾位,天穹寶劍能不能提前發給我呢!”
艾樽俎被他的豪氣一激,興奮嚷道:“給給給,他們若不給,為師親自給你!”
“好,那就勞煩二師父稍作等待!”
秦陽話音甫落,雙手後伸,刀劍已然出鞘在手。
打敗薛公遠不難,這貨內功修為有限,刀法又不得要領,在如今的他眼中,滿身都是破綻。
其他的那七八人,更是連薛公遠都不如,都是土雞瓦狗,酒囊飯袋而已。
今日出手,並非籌謀已久的結果,大概也是受形勢所逼。
他若不出頭,只怕是胡明成幾人,沒有一個能剩下。
雖然和這幾人連相識都談不上,但這次分明就是一個上好的機會。
華山派的武學既然已經到手,潛龍升淵,哪裡還會再做蟄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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