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進剛出浴後的男人房間。
時枝彷彿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帶著點野性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似乎稍有不慎,就會被獵捕侵佔。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她親眼看著他的浴袍被扯得越來越低,皺了皺眉。
再扯下來一點。時枝就當免費叫了次鴨。
封司渡俯身勾唇,挑起她光潔軟白的下巴,聲音低淡,“憑胎記。”
他眼尾蘊著玩味,向下打量著她雪白細嫩的兩條小腿。
尤其是她左邊的小細腿上,粉粉嫩嫩的胎記,像是嬌蕊的花一樣。
胎記?時枝拍開男人的手,反手將封司渡撐在房門前,皺起秀眉道:“鄉下車裡的事,你不準說出去半個字。”
封司渡身形高大,將近一米九。
身子小巧的時枝撐過去,她拽過他浴袍的領子,扯近自己,用最純情的一張臉,說最囂張的話,“……懂?”
男人慵懶似笑,嗓音清磁如醇酒。
小東西,哪來的勇氣。
“怎麼像個小野貓一樣。嗯?”封司渡摟過時枝的小細腰,蘊著玩味,“亂撓人。”
撓的讓人,怪心癢癢的。
他眸光淡了淡,欲要勾住她的腰肢,卻被她及時避開。
時枝清冷一笑,鬆開撐著男人的手,自覺與之保持距離,“我雖救了你一命。但你也沒必要撩騷吧,先生!”
撩騷?封司渡抬手,骨節分明,擦拭了下唇角。舌頭勾挑口腔。
生平頭一遭,被小姑娘嘲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