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摔了一個屁股蹲兒,坐在地上一臉懵逼,臉色發青。腰板劇烈的疼痛。
“真不好意思!”時枝晃了下手腕,“我只是沒想到,封家保鏢這麼菜,挺失望的。”
轉過頭去,時枝看向沙發上低醇清笑的男人,“封先生,你該換個保鏢了。”
阿江暴怒,踉蹌的爬起身,打算衝過來再動手。
但這時,封司渡從沙發上站起,臉龐清冷,伸手掐住了阿江的脖子,令其跪倒在地。
“封爺,您這是……”阿江忍著劇痛,只覺每一根血管都被封爺根根緊捏著。
“出去。”
他從薄唇中,冷冷吐出兩個字。
“是,是……”阿江艱澀起身,漲紅了臉,狼狽的立刻走了。
時枝坐了回去,不鹹不淡的樣子。
封司渡側首,順勢拿過衣櫃裡的西裝與領帶,邊觀察打量她,邊脫下浴袍,露出雄健的胸膛,換上了西裝。
小姑娘,似乎比外在清純的模樣,成熟一些。
對著明亮的鏡子,他手指骨節分明,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叫什麼。”
“時枝。”
時枝怕他多問,自行開口:“時間的時,月上枝頭的枝。”
封司渡整理領帶,骨節均勻的手指扯鬆了鬆。
凸起的喉結,炙熱的滾動了一下。
“躲什麼人。”他側身過去,理著工整的西裝袖口。
修長的長腿在西裝褲下,十分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