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離得近,能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封司渡勾唇低笑。
他骨節修長的手,輕輕的撥弄著她額頭上的碎髮。
“這麼主動了?”
還挺有些,不適應。
不知小姑娘是不是在玩笑。
時枝微微拿開他的手,目光聚焦在他修長的西裝褲底下的腿。
“我是想——”
“你的腿。”
她隔著他薄薄的西裝褲,指腹撫在了上頭。
摩挲了幾下。
封司渡的喉頭滾動,炙熱的眸光收緊。
擒住了她的小手。
他清磁一笑,“亂摸什麼。”
時枝收回手。
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滾燙的溫度。
“我是在看,你腿上有沒有結痂。我剛剛,摸到痂了。”
她試試就知道,他有沒有好好塗藥。
封司渡懶散似笑。
男人唇角勾著調侃曖昧,“嗯。我以為。”
“你想借著理由,碰我。”
他俯身湊過去,擒住她細膩的手腕,指腹揉了揉。
小姑娘的手,嬌軟可人,白白嫩嫩。手感不錯。
時枝眉頭跳了跳。
她打量男人,他的確身材很不錯。
比二哥還要極品。
“你要這麼想——”
“那也行。”
時枝想了想,說道。
畢竟,她方才那個行為。
的確像是在佔他便宜。
封司渡深邃的眸光看向車窗外。
暗地裡的黑影,已經消失無蹤。
他想起什麼,看向小姑娘,啟聲道:“裴家二小子,回來了?”
許是車裡的冷風空調有些低冷。
男人示意阿江開高一些,別凍著小姑娘。
她身上的溫度,比常人低太多。
時枝注意到阿江的動作,對身旁男人說道:“嗯,二哥昨晚回來的。”
不知是不是多想了。
他會知道她懼冷。
封司渡修長均勻的手指,在皮座上輕叩著。
似是在想什麼。
“傳言裴家二子,性情捉摸不定。孤僻乖戾。”
他的嗓音淡淡,看向小姑娘,“有沒有欺負了你?”
時枝與他對上目光。
那抹帶著炙熱的視線。
她緩緩移開,“互不搭理。”
誰也,看不慣誰。
封司渡聞言,指腹摩挲著骨節的扳指。
“你的性子。”
“能不跟他打起來。”
他的話語,帶著清淡揶揄的意味。
小姑娘,野的很。他是領教過的。
時枝想了一會兒。
“可是,看到二哥那張臉——”
“我打不起來。”
她下不了手。
畢竟二哥,是靠臉吃飯的。
哦不是,靠演技。
封司渡長眉微挑,男人定定的審視著她。
“嗯,看到我呢。”
他均勻的手指,勾住她的小裙子,“嗯?”
時枝瞟了眼男人的手。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她拿開他的手。
坐到一旁去的位置,微微挪了挪身。
見小姑娘沒說話,男人卻是想追問到底。
“是我好看,還是裴家二小子好看。”
他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她。
“說話。”
近在咫尺的距離。
車內,兩人的鼻息可聞。炙熱又濃烈。
時枝只覺身旁有壓迫感。
她回過頭去,與封司渡對上。
“我能盯著二哥,一直看十秒。”
時枝與男人對視,“但我盯著你——”
“能看十二秒。”
時間,彷彿就此凝住。
封司渡點漆般的黑眸流轉。
在對視到第十二秒的時候。
男人逐漸勾起唇角。
“不止。”
封司渡嗓音清淡的說:“十六秒。”
時枝默默移開視線。
其實,還能盯著他看更久。
她說道:“所以這下,不用我說的很清楚了吧。”
正在開車的阿江。
聽著後面兩人的對話,持續性的震驚加懵逼……
臥槽啊!
時小姐也太會了吧!
這不就是在暗示,封爺比裴家的二子好看嗎??
封司渡唇角的弧度逐漸肆意。
“呵。”
他的小姑娘,這麼害羞。
就不能明說麼。
時枝見四周已無基因庫的人,她準備下車。
男人的手,趁勢握住了她。
“去哪。”
他將她扯了回來。
時枝看著男人,“我不用上學是嗎。”
封司渡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這樣,還用上什麼學。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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