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
她迅速以麻醉針單眼閉上,精準的發向二人!
“咻咻——”
“該死!”
兩名男子咒罵一聲,趕緊從身上拿出另一根針劑。
企圖將麻醉的效果打散!
這時,一陣世爵車的火噴巨響響起。
時枝見此,卻是朝著反方向而去。
車裡的男人眉頭微蹙。
世爵車直接攔在時枝的身前。
“上來。”
封司渡的車門自動張開。
男人伸手。
時枝微微停頓,把手給他。
被他輕易的帶上了車裡。
身後,兩名男子想追上去,可四周忽然被四輛車圍堵住!
阿江走下,對保鏢說道:“把人裝進車裡,封爺留著他們有用!”
“操!”
兩名男子的後脖子,被人使勁摁緊車裡。
緊跟著,時枝的麻醉劑起了效果。他們逐漸失去了意識。
……
世爵車一路開到了時枝的學校。
校外的停車場,停下。
封司渡看著身旁的時枝。
“不解釋麼。”
他神情鬆懈,眉間疏散。
並無苛責之意。
時枝瞟了他一眼。
“沒什麼好解釋的。”
“我說過,我不問你,你也別問我。”
她鬆開安全帶。
正欲下車。
男人有力的手,卻反扣住她的腕子。
整個車裡的空間,頓時狹小。
封司渡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安全帶。
他反抵在她的身上,扣著她的腕子摁在她的座椅上,與她的視線炙熱相觸。
二人鼻息可聞,呼吸滾燙。
時枝反應過來,順勢以麻醉劑抵在男人的後背。
“鬆手。”
她對視著他漆黑的眸子。
封司渡卻是半分沒有要松的意思。
“不松。”
他嗓音冷沉,眸光流轉。
時枝自也不會,真的把麻醉劑扎進去。
手指微轉了圈,收好。
“你究竟想打聽什麼。”
她記得,第一次見面,他就問過她義父的事。
封司渡眼皮微抬,注視著小姑娘。
逐漸鬆開她,男人坐了回去,身子正了正。
降下車窗,淡淡點了根菸。
封司渡嗓子有些低啞,“五十歲的男人。在那見過麼。”
他是指。
在她原先待過的地方。
時枝自然清楚他的意思。
“那裡都是年輕的人。我從沒見過五十歲的男人。”
她的手放進口袋裡。
很好,還剩三支未開封的麻醉劑。
封司渡漆黑的眸子,染了一層淡泊的冷意。
“是麼。”
他看向她,少了幾分調侃之意,多了譏誚。
顯然不信她的話。
時枝知道男人接近自己的目的。
無非就是為了基因庫。
所以,對於他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也不覺得有什麼。
至少,可以不用再裝了。
“我能說的只有這些。你——”
“可信可不信。”
拉開了車門,時枝走了下去。
淡漠的看著男人,她補充了一句。
“張丫丫跟她母親,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看在宴會的場合上,她不好動手。
如今宴會已經過了。
那兩張爛嘴,她也該收拾收拾。
車內煙霧繚繞,雖風散了。
男人薄唇夾著菸頭,更顯性感迷離。
“不巧。”
他看向時枝,勾笑一聲,“人在我房裡。”
打算,一塊兒收拾。
時枝沒料到。
她坐回了他的車裡,一動不動。
封司渡注視著她,低磁笑著。
“怎麼,不下車了?”
他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
時枝坦然的說道:“我把人帶回來。我若不親自去,你會把人給我麼。”
的確。
暫且沒這個想法。
他骨節修長的手,碰上了方向盤,掐滅了菸頭。
“嗯。”
“不太會。”
世爵車駛離學校。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車裡,彷彿還殘存著方才的硝煙。
從另一個通道,直接電梯上了酒店房間。
出來後。
封司渡手沒入西裝褲裡,身形筆挺修長。
凝視著她。
“房卡。”
他嗓音淡泊禁慾。
時枝從身上把房卡拿出來,一刷。
“滴——”
感應完畢。
封司渡環視了眼房裡。
他翹起唇角。
“我要的大床呢。”
帶著質問的語氣,他看向一臉淡然的時枝。
時枝不悅的抬眼看他。
“我隨機訂的。”
她走到房間中間。
封司渡不鹹不淡倚在沙發上,“嗯,既然如此。”
“小姑娘,只好睡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