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子眯緊,帶著幾分迷離。
順著裴少季的方向,慵懶似笑,“怎麼。不能?”
裴少季眉間複雜。
神情凝重的看著他。
“裴家不會允許。阿渡。”
若不是在國外讀大學就與阿渡相識,裴少季也不會因為先前裴家被封家搞出點事,就因此兩人生了閒隙。
但自己可以釋懷,不代表裴家人就不記恨封家。
兩家,可以說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封司渡嗓音低啞,“嗯”了聲。
裴少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良久,說了一句。
“反正,我反對。”
背過身去,裴少季滿臉沉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壓抑著怒火不發。
要他怎麼能接受。自己的好兄弟,泡自己的侄女兒?
阿江收拾完男生後回來了。
正見裴少季走了。
“封爺。”
壓低聲音,阿江說道:“時小姐在後臺。她身邊現在沒人。”
只見臺上後幕之處,母女二人已經不見。
邱芸臨時有事匆匆趕回家去,留傭人在場外等著,到時送枝枝回家。
封司渡嗤笑一聲。
“沒人?”
他身形挺拔,從阿江身旁走過時,拍了拍人的肩膀。
“不用做的這麼像——”
“搞地下戀情,嗯?”
封司渡的黑眸閃動,回頭,提步走向後臺。
阿江有些涼涼。
訕訕的撓了撓頭,封爺跟時小姐,不是每次都偷偷來往嗎?
這不是地下戀情,是啥……
哦,除了現在是封爺單方面的撩人家。阿江捂嘴,這話可不敢說。回頭被封爺弄死。
此刻,場內後臺裡。
時枝在換衣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正出來時,撞見了男人似笑的神情。
封司渡倚在她的化妝臺前,“表現的,不錯。”
眸子上下打量她的渾身。
卸了妝,更清純靈動。
時枝見他彷彿是空氣,兀自把長裙收納放進單肩包裡。
“封先生挺有趣味。”
“特意來體育館看藝術賽。”
她身材嬌小,纖細。
平常的衣服掩蓋了她身材的優點。
封司渡眉梢微抬,懶懶的低磁一笑,“澄清一下——”
時枝見識過他這拖調的能力。
“嗯,什麼?”她好整以暇的配合他。
男人笑意濃濃,接近她。
如黑影般的身影,將她籠罩住。
他俯身,吹拂了下她額前的碎髮,低聲道:“不是來看藝術賽的。”
時枝秀眉微動。
彷彿下一句就能猜測到他要說什麼。
只見封司渡彎身,修長的手指懶散的撥弄了下她的碎髮。
“是來——”
“看我家小野貓的。”
他均勻骨節的手指,試探的撥了下她白皙的小虎牙。
像是逗貓一般。饒有興致。
時枝臉色一沉。
“啪!”她瞬間拍開男人的手。
傳出清脆的響聲。
封司渡卻趁勢捉住她的腕子,以天生男人的優勢,將她抵在了換衣間的門上。
炙熱滾燙的氣息拂面。
男人強大的荷爾蒙,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酥酥癢癢。渾身發麻。
“野貓就是野。”
他擒住她光滑的下巴,看著她的小虎牙,“挺鋒利。”
時枝皺緊秀眉。
“封先生要是不想某處被廢的話,儘管繼續撩撥。”
她的視線下移。
封司渡彷彿期待至極,“嗯,還有這等好事?”
能讓她主動觸碰他。
那也算是一件幸事。
時枝忽而撞進他迷離深邃的眸子,帶著一絲異樣感。
男人身上的溫度,太過熾烈。
彷彿熨燙著她。
“你這個男人。”
時枝盯著他,一字一句說道:“真狗。”
像只甩也甩不掉的狼狗。
封司渡慵懶低笑。
“啊。怎麼辦。”
“偏偏喜歡你這隻野性的貓兒。”
他忽略了她的罵罵咧咧。
甚至覺得,她平視那副清冷的高嶺之花模樣,此刻才有了點兒小生氣。
時枝瞪著男人。
“有病。”
她說完,從他的臂彎處出去。
拎走自己的單肩包,打算去看看比賽結果。
封司渡清磁一笑。
勾挑口腔。
老婆罵的好。
罵的真好。
他轉身懶懶的看向她,“多罵幾句,嗯?”
還挺,愛聽的。
時枝頓步。
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世間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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