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是父親白手起家,振興起了前面兩位叔叔的遺憾。
但也是那一次,裴席湛為裴家也做了不少事。
裴予行想到這裡,問妹妹,“枝枝。裴席湛那玩意兒,對你還是老樣子麼?不冷不熱,又嘴賤毒舌的。”
他曾經跟大哥打賭過。
裴席湛一定不會跟枝枝好的,一定不會喜歡枝枝,就他那脾氣,生人勿近。
打賭贏的人,要給對方一棟別墅一輛跑車,還有一千萬。
這個賭注,並不小。
時枝微微一笑,她看著面前的擋風玻璃,“二哥已經對我敞開心扉了。他承認之前自己做的不夠好,說以後會對我更好。”
裴予行差點一個方向盤沒握穩!
靠……!
怎麼可能!
少年滿臉的驚愕,他都忘了自己想說什麼,半晌才說道:“枝枝,裴席湛真那麼對你說的?”
這簡直就是破天荒!
時枝說實話,剛開始聽到二哥說以後會寵著她的時候,她也震驚了許久。
她緩緩點頭,“二哥是這麼說的。”
裴予行撓了撓頭,他嘀咕著道:“什麼情況。難不成知道我們枝枝是醫生後,開始哄著了?怕自己以後得病了,病床前沒人照顧麼。”
少年自言自語著。
時枝一時無言。
哥哥的腦洞的確很大……
她也在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對他們全盤托出,自己的那些身份。但願,他們受到的衝擊不要太大。
希望爸爸媽媽,哥哥小叔他們,都能夠接受她的那些馬甲身份!
時枝竟有些,開始期待起他們的反應了。
裴予行將車停在巡捕局門前,他下了車,“前面那輛車,不是封司渡的麼。他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