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不容他反駁,她只想趕快治好他。
“你也不怕細菌感染。你想我當寡婦?”
她的一句話,讓他是哭笑不得。
封司渡捏了捏眉心。
他嘴唇微勾,“這麼說,承認是我老婆了?”
時枝:“……”
她怎麼感覺自己中了套了。
還是被自己給套進去的那種。
男人由著她包紮,他開口道:“我老婆是頂級女醫。我有什麼好怕的。”
他從不擔心,她治不好他。
時枝翻了個白眼。
就貧吧。
她伸手摁了下他的傷口,男人眉頭緊皺。
旋即,他卻笑著說:“很舒服。再摁一次?”
時枝:草。
這狗男人是受虐狂嗎。
正在開直升機的阿江冷汗直冒,嚇得差點尿褲子。
就在這之前,阿江一路飛速的開直升機。
生怕晚那麼半秒,時小姐就沒了!
到時候,他的全家老小,一家人都得完。
阿江默默看了眼後面的“歲月靜好”,鬆了一口氣,現在想想,渾身還冷著呢。
封爺太可怕了……
時枝給封司渡包紮完,她坐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頸,卻陷入了沉默。
她低低著頭,悶聲道:“剛剛你是不顧性命來救我的,是嗎?如果晚那麼一點點,你跟我就要一起葬身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