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
寶馬車邊,那幾個手裡有傢伙的青年,傢伙輕輕敲擊在寶馬車上,發出鐺鐺的聲音。
彪哥到來,青年讓開一條路,他兩手搭在車頂,俯瞰著車內的張策。
他獰笑道:“小子,是你自己主動出來,還是我們請你出來?”
車裡的張策這時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根本不知道溫雪這是什麼情況。
總而言之,他內心慌亂,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偏偏這時候,彪哥等人還來找茬,這不是觸他黴頭嗎?
張策眸光如電,冷冷的瞥了眼車外的彪哥,他知道,這時候如果不騰出手解決他們,也沒辦法安心解決溫雪的問題。
速戰速決!
想到這,張策哐噹一聲把車門開啟,一身煞氣釋放,就彷彿誰都欠他幾百萬似的!
而彪哥剛才見張策臉色難看,還以為他害怕,所以正享受這種貓戲老鼠的感覺來著。
但張策冷不丁開門,是彪哥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所以他悲劇了,被車門頂了下鼻樑骨。
那地方多脆落就不用說了,彪哥鼻血汩汩而流,痛的嗷嗷叫。
“乾死他,媽的,敢動我們彪哥,簡直是活膩歪了!”狗子仗勢欺人,大手一揮,很是威風。
幾個青年早就蠢蠢欲動,聽到狗子發號施令,當即如狼似虎般衝向張策。
張策一肚子火,以他現在被初級人體改造過的身體,自然無所畏懼。
所以哪怕面對一群人,他不但不退,反而激流勇進,如虎入羊群,開展了一場懸殊的較量!
這一刻的張策,只感覺他動用體內那股力量的時候,整具身體就彷彿不是自己的,一切動作根本不在他掌控之中。
怎麼說呢?就好像電影《燕尾服》裡的龍哥一般,身體自動護主,各種防護動作詭異莫測。
比如說,張策明明沒看到後面有人攻擊,但他的腿卻不由自主的往後一踹,把那小子踹的人仰馬翻,爬起來後一副見鬼的表情,竟是不敢再上前攻擊。
三五分鐘後,除了狗子和彪哥,其他七八個人全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時不時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來啊,你們一起上啊!”張策兇光畢露,狠狠的盯著狗子和彪哥。
狗子雙腿發顫,觸及到張策的目光後,居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哥,大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們沒什麼不敢的,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堵截我,草你大爺,多大仇啊?”張策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狗子這回是真變成了狗,死死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就怕張策餘氣未消,再給他來兩下。
張策沒有搭理他,走到彪哥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彪哥把剛才張策發飆的一幕從頭看到尾,他是完全懵逼了,這小子是人還是鬼?怎麼突然就變厲害了?前幾天還被他們追殺來著!
張策卻不管那麼多,他左手按著彪哥的肩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則做了個“鉗子”的動作。
然後他在彪哥驚懼交加的目光下,狠狠的夾住他受傷的鼻子……
“嗷……嗷……快放開我,嗷……哥,您是我親哥,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彪哥不顧形象的求饒,他這時候是真的慘!
先是淚腺的刺激,讓他淚流滿面,再是鼻樑骨那種痛徹心扉的酸爽,讓他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滾!”張策心裡惦記著溫雪,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又一拳打在彪哥的鼻樑骨上。
雪上加霜,彪哥死的心都有,他一邊嗷嗷大叫,一邊兄弟們都顧不上,直接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
其他青年見狀就更不堪了,以狗子為首,一群人連滾帶爬,那是有多遠滾多遠,一刻都不敢停留啊!
……
車內,張策心急如焚,看著已經被汗水浸透白色襯衣的溫雪,他顯得束手無策。
“溫雪,你倒是說話啊!”張策直接叫她名字,還不停的搖晃著她的手臂。
溫雪現在極其虛弱,開始的時候,她的呼吸雖然急促而沉重,但卻勉強能開口。
現在的她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直纖纖玉手死捂著胸口,額頭的冷汗豆大一顆,滾滾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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